瞧著店夥計聞言,仍躬身在她面前,她不由得淺笑地指了指一邊站著看自己的青殤。
“銀哥就收著吧!這位是我的客人,兩位公剛才訂了雅間,二樓臨街那間。”花想容慢聲慢氣地話,末了還掩口打了個哈欠,店夥計一聽手裡怎麼也有十兩的銀都是自己的,不覺間剛才被砸的怨氣都沒了。
“好嘞!三位二樓請!”嘹亮的一聲呼喊,花想容聽出了往後幾個月一家老好過活的欣喜。
二樓雅間,四個男圍坐在桌邊,獨獨花想容一個人坐在窗邊向街道上看。
雖她對青殤能製出冰符很好奇,但是狐貍的話她也是要聽的,正好那個制符師愛喝酒,她撤到一邊就變成了理所當然。
“這位容姑娘有意思,青某是客人,可是卻不同桌暢飲。”青殤單手握著一個酒壇,言笑晏晏地向她道。
“青符師真會笑,方才樓下,容兒只是看不慣那店夥計狗眼看人低。再者,喝酒有我朋友和兩個哥哥陪你,我一個姑娘家家的,不宜飲酒。”
花想容倚在窗扉上向下看,此月地上的雪已經不似之前的厚了,商販們分列在街道的兩邊,時而傳來叫賣聲,好不熱鬧。
不是她不想問青殤冰符畫制的訣竅,只是如此唐突,也未必能得來句實話,畢竟,人家賣了好幾張符籙,還是不差這點酒錢的。
“容姑娘就算不喝酒,至少也該吃些菜,不然這幾位兄弟都喝多了,姑娘還家可是要餓肚的!”彷彿是因為喝了酒的關系,青殤的話變得多了起來,且不似初見時候的不和氣。
但是,此時的花想容望見了一個使她無法側目的景象,著實沒有心思去聽青殤的話。
“豈有此理!”四人正飲的歡暢,坐在窗邊,已經蓄勢待發已久的人忽然拍了手邊的桌站起身。
聽見她拍桌的一瞬,本就淺酌的聶魄立時來到她的身邊,按住欲奪窗躍出到她:“容兒!你幹什麼去!”
此刻,見到花想容突然“瘋魔”,長風、長纓也來到他們身邊。
“咦?我是不是眼花?那不是紅蕖麼?”花長纓揉了揉微醺的眸,再向街上看了一下以後,側目向花長風。
花想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幾個身著桃粉色衣袍的女,正在對街邊上將花紅蕖拉扯來拉扯去的情景,攥緊的拳頭不由得捶在窗框上。
“你沒看錯,那就是紅蕖姐!聶魄鬆手!”
“容妹妹!那是飛羽門的首席女弟,要去我去!紅蕖是我妹妹,輪不到你一個當妹妹的動手!”
“是啊容兒!你現在的身份,就算打得過,也實在不宜和飛羽門動手,還是我去吧!”
花長風和聶魄一左一右把她向身後推,藉著他們身上都有酒勁兒,花想容使了全力將他們扯到自己身後。
揪住幾乎借機沖出視窗花長纓的後襟,花想容借勢往後把他一拖:“可不要忘了,你們已經不是觴鳴關的弟了。還有你!你能露面麼?放心,就那幾個丫頭,我還對付得了!”
罷,花想容隻手輕拍窗緣借力,飛身躍出視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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