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狐貍似乎也很費勁地念叨著:
“要睡去裡面睡,在外面睡傷愈的效果會很慢。我嗅到了妖獸大潮的味道,也不知道…劍心宗他們,頂不頂得住!容容,你要堅持!必須堅持!若是你不趕緊藉著這個機會,順理成章地‘找回記憶’!那麼就算是吃貨得以不死,厚臉皮…也會把髒水潑到他的身上!花想容!你別忘了,別忘了厚臉皮離開之前過什麼!”
花重錦過什麼?她當然記得,每一句話,她都記得!花重錦,是她在意的,花重錦都會親手毀掉!
一盞茶的工夫之後,明明就是在她身側的洞室,她只挪進了半個身。
“流光!你使點勁,我真的盡力了!”躺在溫熱的地面上,花想容大展著左臂,一隻手攥住竹榻的一條腿,用力地把自己往裡拖。
“容容,我第一次發現一個女能像你這麼沉……”
“天末流光,你瞎話是要憑良心的!我瘦的都快成排骨了,你還嫌我胖?是你長得吧?”
進洞室之前還像個人似地,進了洞室立馬變回了狐貍,花想容有些生氣,生氣狐貍莫名其妙地找茬兒。
“呼——連話的力氣都回來了,果然在洞室裡面,身比較容易恢複!”
“……”
花想容無語,何著家夥這是在拿她做實驗。不過,真的,雖然只有半個身進了洞室裡面,她身上的力氣好像是回來不少。醞釀了一會,花想容一縮雙腿,整個人就都置身在洞室裡。
“流光,我好累。”
“累就睡吧!這次可以睡了,等你睡醒,手臂大概就好了,咱們還得多畫一些別的符籙。”
“你不是…不喜歡我畫制符籙麼?”
“你怎麼知道?”
“自從昨天我畫出第一張符籙以後,你就再也沒和我過話。”
“可是……符籙能救你的命。”
“天末流光,你不要忽然這個樣好不好?你這樣,真的讓人家好感動。”
“少臭美了!你不死,我才能活著。誰為你了?我是為我自己!”
和狐貍貧了一陣,花想容還是沒有問出狐貍為什麼會因為她製成符籙而不高興。明明之前,他也是主張要她制符的。
不過,不管怎麼,到了最緊要的時刻,狐貍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她。
花想容緩緩地合上雙眼,她好累,真的好累。做夢都不曾想到張揚跋扈的花重錦,居然也不是花家的孩,要是那樣,花想容的父親豈不是很可憐?
她的嘴角慢慢揚起弧度,狐貍就是嘴硬心軟,不是為了她,他大可以等她死了再“自有主張”。好好好,她還活著,他也活著,希望聶魄和自己在意的人都活著。
只要大家都好好地,她不在乎更多,為誰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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