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很奇怪的經歷,她不由自主地回眸看了一下那扇門。
望過去的一剎,她怔住了。
因為從這個院裡看見的景象,是個外面完全不一樣的。不單單是那扇門,整個院落都好像被一個空氣做的中空半球扣在裡面。半球似乎本該是透明的,但由於上面時不時地流轉出一些五色流轉的光暈,所以才能看清。
回視她剛進來的那扇門,外面的景象就和她進來的時候差不多。
深呼吸了一下,她發覺這裡面的空氣比外面的還要清新,情不自禁地望向聶魄,驚異地指著頭上的五色光暈問:“這是什麼?”
“那是什麼,我也不上來。不過這個院,是有諸位哥哥和四個孩能進來,所以,以後你若是遇到他們之外的人,千萬不要透露這個院的任何訊息。”
“那,我為什麼要來這兒?”
聶魄忽然放開她的手,不對她笑,換做一本正經地叮囑,也是頭一回。她知道,一旦進了這個地方,他們可能,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笑笑鬧鬧了。
“從今天起,由我帶你修真。”
“然後,不管願不願意,我都必須要學會制符籙,趕緊頂替故去六長老的位置?”
花想容有點生氣,別人也就算了,為什麼聶魄也是這樣。難道一個劍心宗的符籙長老,就真的比一個生死患難的朋友更重要麼?
“容兒……”
“我不想修真,修真會讓我少一個朋友,而這個朋友也將可悲的變回之前那個連笑都不會的人。”
這些雖然都是氣話,但歸根究底,也都是心裡話。
早在踏入這個院的一瞬,她就能感知到源自狐貍心裡那種“這裡的靈氣更充沛”的心靈相通。可是,他們想錯了,若是想要汲取靈氣,她大可不必來這個地方。
她回身就奔著院門奔去,可是還沒跑出兩步就直接撞在了聶魄的身前。
聶魄握住花想容的雙肩,他有些莫名其妙地笑看著她:“你是不是,被那個丫頭害了太多次,染了疑心病?修真怎麼會失去我?”
“吶吶吶!別學著長老們的樣對我假笑!”花想容豁然抬起雙臂,脫開聶魄虛扶她的手。食指直指著聶魄,幾乎要指到鼻尖。
聞言,終於知道她的疑心病根源在哪兒。
單手握住她直指他的手,聶魄無比認真地凝視著她:
“花想容,你把我和誰劃成一類人了?我在你心裡,只有這麼點兒分量?難道想要你變強,懂得保護自己,這也有錯?再者,就算你不稀罕符籙長老的地位,憑你的性,應該也不喜歡一直依靠別人的保護吧?”
對視聶魄從未有過的真摯目光,她好像隱約感覺到了什麼東西在發酵。
不由得驚覺地抽回自己的手,回身向院裡的兩處看似入口的建築胡亂指著:“咦——神神道道的,懶得理你!該往那邊走,這邊還是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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