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魄和花想容一前一後走上地道,看著聶魄如入自家後院地順手按下了出去的機關,她一方面佩服人家的修為,另一方面敬服他看上去雖然有點傻,但在劍心宗也算得上是八面玲瓏了。
地道封上,花想容照例在上面蹦了蹦。
“你不怕掉下去?”
“我信得過四長老。”
聶魄本是看著她確認的樣有些想笑,順嘴就了這話。可是,待到花想容回他的時候,這一語雙關,卻讓人有些哭笑不得。
她的意思,難道不是,她信得過四哥,信不過他?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未大亮,冬日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快過卯時了。聶魄一回頭,見到花想容又回到了桌案旁邊,繼續臨摹淵瀾水符和淩寒冰符。
“你不是怕冷麼?怎麼對這兩道符格外鐘情?我以為你會喜歡烈靈火符!”聶魄走到她的身邊,挑釁地問著。
“我只見六長老畫過烈靈火符,從未見過他畫別的符咒,所以,對別的符咒格外感興趣。”
其實不是這樣的,當她頻頻地聽宗中長輩們起要等大雪封山才能去獵獸時候,她的心裡就有一個念頭。
雖然那時候,她並不知道那個念頭是什麼,但是當昨天晚上,狐貍對她,大雪封山的時候,一階的妖獸會進入半休眠的狀態。她那個沉沒在腦海裡的念頭浮上水面了,對,就是給妖獸製造冰封的假象。
“六長老為什麼不多制一些淵瀾水符和淩寒冰符呢?”
她的念頭完全在心中成形,驀然間抬起頭,一本正經地看著聶魄,在他不解她什麼的時候,她繼續道:
“如果我們可以擁有大量品相好的水符和冰符,只要先釋放出水符,然後追加冰符封結要捕獵的區域。撇除盛夏酷暑的時候,不是比寒冬臘月地讓弟們犯險進山捕獵妖獸更能降低風險、更容易麼?雖然咱們人冬日是不用長眠於洞中、地下的,但大雪中行動起來畢竟也是很困難的!”
聽了花想容的話,聶魄頓時愣住了,他以為,丫頭只是要靈符圖譜來畫著玩、解悶用的。
對上聶魄有些吃驚的目光,花想容也覺得自己這話實在是僭越了,這的確不是她應該想的問題。但就是因為她沒把聶魄當成是朋友以外的人,才大膽了出來。
“我是不是錯了……”
“不!不是的!你想的很對,也都是為咱們劍心宗著想。可是,你知道麼?制符籙也不是輕而易舉的事,不是僅憑著高深的修為和純屬的筆法就可以一蹴而就。以六哥築基中期八階的修為,制符已經二十幾年了。到現在為止,最好的時候,也就能得個中品的烈靈火符。”
聽了聶魄一席話,某容容彷彿被人當頭一棒。
原來她這理論是大於實踐了,不是人家不想動用別的辦法,而是沒有這個先決條件?
“六長老,制符二十幾年?”花想容不可置信地盯視著聶魄,二十幾年只會制一種符,而且還從未得到過中品以上的?騙人的吧?
v本文來自vv .g zb pi. bsp; o ,更v新更v快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