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六吃貨二十幾年來只能制一種符,花想容就覺得自己的幻想泡湯了。
跟在聶魄身後走在去往後廚的路上,她暗暗地默哀自己的偉大計劃又幻滅一個:流光,制符怎麼那麼難啊?還以為只要有靈力就行,可是你聽見聶魄沒有?六吃貨二十幾年才會一種,人的一輩能有幾個二十幾年?艾瑪!我還能等到看見自己學會制符那一天麼?
“咳咳…請注意,咱們倆現在是拴在一條繩上的…人與狐!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別咒我早死行不行?”聽見她有些喪氣的話音,狐貍不大高興地咕噥幾句。
花想容一時沒從自己的難過裡走出來,走嘴不走心地回道:我死我的,管你什麼事啊?你是靈狐,我不是,我哪有命一輩陪著你玩耍?
“花容容,你這話沒良心!咱倆和以前不一樣了,咱們現在可是過命的關系!”
經狐貍這麼一嚷嚷,花想容也驀然間想起他昨天晚上把“命”分給自己一半兒的事。
“哎呦!”
愣神的工夫一下撞在了什麼上,下意識地仰首指著面前的人:“我你要停下能不能跟我打個招呼,我都撞疼…了……”
眼前的人看著眼生,不不,不算眼生。
愣愣地看了眼前的人一下會,她不由得哈哈一笑地在人家的手臂上拍了一下笑鬧地:“原來秋姐姐還喜歡玩女扮男裝?嘖嘖,真是有模有樣,巾幗不讓須眉呀!”
“你就是聶千秋的那個丫頭?”可是,當人家開口時候,發出的是男的嗓音,花想容傻了。
她本能地向身後退了一大塊,歪著頭把面前這個人上上下下又打量了好幾次。除了衣袍的顏色是水藍的,唇色是自然的未經修飾,眉峰略顯剛毅一些,真是再看不出哪裡不是聶千秋的地方。
“秋姐姐,你別鬧了哈!再鬧我就生氣了!”見到人家要上前來,花想容不由得揚起手指著人家又退了幾步。
這個時候,她只聽見身後守園的弟中有誰在竊竊地低笑,她還來不及話,眼前的人就不見了。
風中,她聽見那人是奔著她身後的方向去了,想要回眸,卻被人拉住一隻手。怔怔地看著自己眼前多出一個呆萌可愛的姑娘,其實年歲應該和此時的自己差不多。
不過被人家這麼拉住手,她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難道你剛才一直站在秋姐姐的身後麼?”
聶千玉聽了她的話,先是點點頭,而後趕緊伸手豎在唇邊:“噓!你聲點。那個不是我二姐,是二姐的孿生弟弟,聶千古。你可別再讓他聽見什麼像二姐的事,會被修理的。”
聶千玉完這話立即抿起嘴,而後微閉了一下眼睛聳了聳肩。起初花想容還不明白她為什麼舉止這麼奇怪,可是在她聳肩的同時,花想容就聽見身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響。
回眸望去,聶千秋…不!
聶千古的面前雪地裡躺了一個弟,據她靠譜的猜測,這家夥大概就是剛才偷笑的那個。
艾瑪!太血腥了,只是笑一笑就被重摔在地,那她剛才巴巴地人家是女的,豈不是……
花想容腦海裡浮現出自己的下場,都不敢往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