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沒明白狐貍的意思,她身弱是弱但是好像還不至於弱到走路會摔倒的地步,為什麼要多看路?
不解其意是真,可她也知道不能讓六長老久等這個道理。
戴好披風上的帽,打門時候,花想容見到六長老已經負手在藥園的門口等她了。
“今日可服了續命丹?”匆匆地跑到六長老的身後,還未來得及出聲,就聽見他沒來由地發問。
花想容大惑,難道他現在竟是連這些不該他管的“閑事”都要過問?
“還沒!自從入了宗派,容兒的身好了一些,不必天天服食續命丹。”擔心六長老是懷了什麼別的心思,試探她到底有多少續命丹,花想容中規中矩地回了一句。
“哦,今日不成。演武場有些遠,去往途中都是弟,六伯不方便帶你直接去演武場。你還是先服一顆丹藥吧!”
聽了六長老這一番話,花想容忽然覺得可信。
“多謝六長老提醒,容兒要是感到不適,會及時服藥。續命丹雖好,服之過勁亦會傷身。”
“容丫頭你這是……”
聽見花想容忽然對自己改變了稱呼,六長老不由得有些訝異地回眸看她。
花想容俏皮地眨巴一下眼睛,並回望幫自己守門的弟,對他們笑著點頭。之後才再次對上六長老的目光,單手攏在嘴邊:
“難道容兒不是隻能老老實實呆在煉丹房的命麼?也可以隨隨便便去演武場麼?六伯帶容兒出去見見世面,容兒當然不能給六伯惹麻煩。六伯放心,我對義父也不會的。”
聞言,六長老無聲笑了。
一個時辰,整整一個時辰。
當花想容走在六長老身後,真真正正算是來到劍心宗的演武場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的事了。
她有些粗喘地抬手將一顆續命丹吞下肚,依六長老之言站在演武場的邊上靜觀劍心宗弟們認真對練。
放眼望去,這個演武場該有五百米見方,地面清一色都是一米見方的石板砌成。
演武場靠北的位置有一座高臺,據她觀察應該是宗主或是長老訓導弟們用的,因為六長老此時就站在上面。演武場中間還有一塊大石頭,大石頭似乎被人人工修葺過,但是原石應該是從山上採下來的一整塊。粗略地瞟了那麼一下,該是也有四米見方。
還有演武場南面,一處修建在城牆上的鐘樓,那個大鐘完全吸引了她的眼球。古樸的建築,一個大鐘懸掛在房樑上,一側還懸著撞鐘的銅錘。
尋常在電視裡見到的鐘錘都是木頭的,此時見到那彷彿和鐘體一個質地的銅錘,她不由心下贊嘆:流光,這裡又沒有和尚,為什麼要放一個那麼大的鐘在那麼高的地方?
“哈哈哈——”就是因為叫他狐貍怕得不到回應,花想容才果斷聰明地叫了流光,可是反而招來了狐貍的大笑,為什麼?
不聞狐貍正經回自己的話,她嘟起嘴,仰視著高臺上對弟們訓話的六長老。可是她完全是神遊在外的望著那五米不止的高臺,一點沒走心。
涼涼的?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