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多時辰,也不知道是怎麼過的。叔良覺得這季元容也太不知道疼人了,至少念著梁青雀是第一次,也要剋制一些。
而季元容卻是又坐到了床上,修長的手指撫摸著梁青雀的發,看著梁青雀滑嫩的肌膚上滿是他的痕跡,他又有些按捺不住,只是眼看著姑娘又疼又累,怕是以後都不再敢了,他也就忍著作罷,只渾身是火,難受的厲害。
但是隻想著以後一定要連本帶息討回來。不多時候,便聽見西偏殿的門開啟,季元容披著件外袍穿著褻褲,懶懶散散的坐在小榻上,看見周善和叔良抬了水進來,開口道:“你們都出去吧,孤親自來。”
叔良和周善根本就不敢抬頭看,只聞見空氣中那股子難以言說的味道,連連退了出去。
這些聲音都沒有將梁青雀吵醒,他只起身上前去將梁青雀扶起,這才看見梁青雀的眸子半張,似是不願看他般,將頭扭到一邊兒去。姑娘的第一次,哪能嘗到什麼甜頭?除了疼就是疼,也怪不得不願意理季元容。
再加上她現在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更是羞得不敢見人,渾身上下都紅紅的,彷彿是煮熟了的蝦子。季元容也不管她,只是將她從被子中抱了出來,放在幹幹淨淨的羅漢床上,又親自浸濕了帕子,替梁青雀擦拭身子。
梁青雀不願去理他,也不敢看他,許久都沒有交流,而季元容卻道:“你怎麼了?害羞了?”
梁青雀沒有應答他,只是用手將小臉兒遮了個完完全全。
也不知道是男人的手勁太大,還是姑娘的面板嫩的厲害,腰上腿上都有青紫的痕跡。季元容更心疼了幾分,知道下一次可要控制住手下的力道。
梁青雀的身子被清理了幹淨,又沉沉的睡了過去,季元容替她將肚兜兒穿好,被子蓋好,這才叫人進來收拾那張架子床。而他則坐在小榻之上,看著茫茫月色,不知所想。
翌日早上,季元容神清氣爽的上朝去,而梁青雀還在沉睡著,他吩咐著叔良和周善道:“好好伺候你家主子,讓她多睡一會兒。”
只等梁青雀起了身,覺得身上愈發的痠痛,一雙又細又白的腿兒直打著顫兒,但找了小鏡子一看,身上全都青青紫紫的,她知道了,咬著牙握著拳,今日定不會讓季元容輕易進了她這個西偏殿。
果然等到晌午時候,季元容甫一進西偏殿,便被推了個結結實實,他低頭看見小姑娘的兩只小手推在他的胸膛上。
他眸中含笑,瞥了叔良和周善一眼,便將二人趕了出去。
他扶著小姑娘坐到小榻上,將姑娘抱在懷裡,低聲問道:“還疼嗎?哪疼?孤給你揉一揉。”
他本以為梁青雀會害羞的不去看他,哪裡知道梁青雀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兒,委屈道:“哪裡都疼,腰疼腿疼,後背也疼。”
他聽著梁青雀在他面前控訴,不禁笑了出來,薄唇湊近道:“別難受了,多做幾回就好了。”
梁青雀也不想饒了他,只別過腦袋道:“你以後自個兒去睡,我可不要你了。”
初承歡寵的梁青雀此時身上的純稚和嫵媚氣息混合的更加明顯,使季元容愛極了。季元容只裝作委屈道:“孤還指望著膝下能有個娃娃,如此看來,可是不成了的。”
梁青雀聞言,身子略略僵住。她並不是不喜歡小娃娃,甚至想過給季元容生幾個孩子。忽地想起昨日晚上季元容在她耳邊的低語,她的臉色不禁又紅成了蘋果。
誰知道要生娃娃竟然要遭這樣的罪呢?她也只好又窩進了季元容的懷裡。
不一會兒便嚷嚷著無趣極了,要讓季元容奏琴給她聽。季元容哪裡敢不從,只叫公喜拿來他慣用的那把古琴來,奏樂供自家小妻子賞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