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在還債,父親賭博欠了高利貸跑路,剛好那家高利貸公司是野崎組的家夥,事情還挺棘手的。”
“所以你這就來了,”朝彥揉了揉眉心,“我這裡是花宮家不是萬事屋,野崎組和我們關系是不好,但也沒到我想找藉口跟他們開戰的地步,就算要開,也不是現在。”
ox做了個舉手投降的動作,“我也沒說...”
他還沒來得及說完,阿灼煞有介事地放下手裡的熱茶打斷了他,拿出自己的手機,上面開啟了一張照片,“你要找的是不是這個女孩。”
一時間ox和朝彥都愣得說不出話來,ox盯著照片上面容精緻然而卻穿著高中生水手服的女孩的證件照看了兩秒,最後點了點頭。
“沒錯。”緊接著又說,“她到底是...”
“你嘴上說她只是你的一見鐘情,然而心裡怕她其實有什麼不好的來頭,尤其是在她告訴你她在還債的事情之後,”阿灼替他說了下去,“你覺得不如謹慎一點,來找朝彥查明她的身份。”
ox沒說話,神情凝重了不少,然而阿灼卻又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說道。
“不過沒什麼好擔心的,她的名字是木村杏子,是我和朝彥同校的前輩,在學年也頗有人氣,最近聽愛慕她的男學生說起她在附近的壽司店認識了一個健談的年長男人,我剛剛就在想會不會這麼巧,沒想到還真的,世界可真小。”
說完他將手機重新收回了外衣的口袋,斷言道。
“所以放心吧,我和朝彥都會支援你的戀情,ox先生。”
一陣沉默。
ox站了起來,朝著二人鞠了一躬,“今天真是多謝了,朝彥少爺,阿灼——dante·arnod·heinrich少爺。”
“另外,其實我今天來的第二個目的,”他頓了一下,然後緩慢地說道,“是想親眼看看您的樣子。”
他低頭拿起了阿灼的左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然後想親口告訴您。”
“您和您的母親一樣,又可怕又美。”
“謝謝。”阿灼難得地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來,“你也正如母親生前所說一般。”
“專門愛些明知道不該愛的人。”
待到ox離去後朝彥才長長地嘆了口氣重新看向自己面前的人,略帶不滿地說道,“那是那個把你騙去五樓空教室的女人。”<101nove.班木村杏子,長期不登校的問題兒,除了那天來約我就再沒出現過。”阿灼點點頭,“我也不算說謊。”
朝彥幹笑一聲推了推眼鏡,“你讓我腦子最不好的部下去跟玩仙人跳的女人交往。”說罷嘆了口氣又問道,“你母親過去真的跟你提起過ox?”
“怎麼會,”阿灼笑道,“母親生前可是很忙的。”
“惡魔的兒子果然還是惡魔。”朝彥重新將裝了鮮貝的點心盤拿上了桌,“我有點理解你父親對你見死不救的心情了。”
阿灼沒理他,隨手拿了只鮮貝。
“話又說回來,你今天約來的客人到底是誰?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不來。”
回應他的是咬鮮貝的聲音。
當夜石田難得回來的比阿灼還要晚,回來時滿身大汗,阿灼正在廚房熬湯。
“抱歉。”他一邊往屋裡走一邊把髒衣服脫下來,最後幹脆一路走去了浴室,然後從裡面喊道,“我一會就出來幫忙,三分鐘,三分鐘就好!”
然而他沖了三分鐘的澡,出來的時候晚餐已經上桌了。
“哦哦,有牛排?”石田邊擦頭發邊坐下來在餐桌,“這是什麼?蛋糕?你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