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仇容易報,月頌便不會多年不曾找尋京墨了……”離歌邊說邊看向始終沉默不語的月頌
“若是近日,東涼之事可有了結,我們父母的仇便也算是報了……”月頌似無厘頭的一句話,可離歌聽了,細品之後卻好似全部明瞭
“你們的仇人當真是那位?”離歌看著月頌
“嗯,還望離歌小姐莫入這渾水,只為保我妹平安無事……”月頌沒有否認,並起身向離歌俯禮,一旁的京墨亦不再多問,雖不似自家小姐那般明瞭,但似知曉了一二
“你們早些歇著吧,那耶魯涼恐不會善罷甘休,於這玲瓏坊眼下應是安全的……”月頌說完便欲離開
“等一下……”
京墨將其叫住,月頌似有些驚喜的轉身,一臉期待的看著有些無措的京墨
“我,我只是想知曉我的名字……”
京墨當真是有些窘迫,畢竟月頌除了告訴她,他們的身世,並不曾逼迫她任何
“花吟,你叫花吟,我亦未改名,我們的名字皆是母親起的,她是一個如詩一般的女子……”月頌為其解釋
“哦……”
京墨不再開口,月頌見便出了屋子,並帶上了門,留下主僕三人於屋內,稍有停留後,月頌方長吁一口氣,便起身離開了,他相信那離歌小姐定會護他妹妹周全,剩下的事,便由他一人就好,他亦相信這東涼的天,在不久,真得會因那君墨邪而發生變化,到時,他父母的仇亦算是有了結果,而他的妹妹,雖不能在他身邊,但只要他知曉,她會好好的活著,他便安心了……
“京墨?哥希望你可如你的名字般,好好的過完一生……”月頌長吁了一口氣,隱於夜色
而這屋內的三人一段時間裡皆不曾開口說話,這一夜她們真的是經歷的太多了,一向愛說話的青黛亦是不知該如何開口,才是合適的,思量之跡
“花吟,是去是留全權於你……”離歌並未再叫她京墨
“小姐,您要放京墨離開?小姐……”青黛一下急了
“小姐您……”京墨更是不知所措,一臉擔憂,離歌又怎會不知她的心思?
“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月頌所言,我亦不贊同你為雙親報仇,畢竟有些事,不是你我可做到的,但是月頌是你哥哥的這件事,我們不可無視,若日後你想同你哥哥一處生活,我亦不會攔你,若你想留在我們身邊,我也不會趕你,畢竟這些年,我們三人經歷的太多,早已是親人……”
“小姐,不論我是誰,叫什麼,我都不會離開小姐的,儘管如今知曉了我的身世,亦不會,況且眼下花吟亦是京墨,京墨還是京墨,更是會陪著小姐,護小姐周全,當然也是為了京墨自己,希望小姐可同京墨一起,看那人的結果……”
“嗯,好……”離歌看著眼神堅定的京墨
“京墨不離開我們便是最好的……”青黛很是開心
“不過,話說京墨你的仇人到底是誰啊?怎麼好似就我一人不知,唉,到底是誰啊?”
青黛壓低聲音詢問著離歌同京墨,二人皆是不語,甚至是有些羨慕,頭腦一如既往的簡單的青黛,這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就如同京墨忘記了那段只會令人痛苦的回憶,同月頌,京墨皆不曾多問,彼此近年的一切,所謂不知既不痛……
這廂已是深夜
“爺,仍不曾找到那女子三人……”耶魯涼的奴僕小心翼翼的上報,而此時正在被大夫醫治的,疼得有些難忍的耶魯涼,更是火冒三丈
“廢物,找個女子都找不著,廢物,全是廢物,啊!不如拉出去餵狗,還有你,你給爺輕點,想疼死爺?便連著你一塊兒餵狗,哼……”許是弄疼了他,耶魯涼邊斥責僕人,邊吼著大夫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饒命,爺饒命……”眾人皆求饒
“哼,你們這群廢物,還不給爺退下,省的礙眼,看著就煩……”耶魯涼扶額
“是,是……”
“本世子就不信,只要你在一日,於這東涼會找不到你……”
之後的幾日,耶魯涼命手下的一波人,一直於暗中查詢離歌幾人的下落,為此,更是為離歌引來了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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