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離歌朦朧看清那女子之後,心中亦很是震驚,她一直以為這些人是什麼山匪或是強盜,白日見他們一行負重車馬,便起了心思,於深夜前來打劫,可不想竟是她花魁朗月?莫不是因君墨邪未從了她?便因愛生恨,因恨生了殺意?或是想幹脆擄回去,逼迫君墨邪就範?有意思,離歌越想越覺得好笑
等一下,看她那架勢,她會武功?離歌又見她手中那把長長的劍,當即摸了摸自己靴中的那把小小的匕首,又因她會武功,瞬間覺得自己弱爆了,不知名的怒火,由心而生,與此同時,前方的君墨邪似不屑與那花魁交手,只守不攻,就連玄煞玄梟亦是不曾上前,與之撕打,而那朗月卻是揮舞著手中的劍,同君墨邪步步緊逼
這時,不知自何處,又來了一群人,加入其中,其架勢倒是似同君墨邪他們一夥的,幫著廝殺,黑衣人開始立著的近二十人,此時也已所剩不多,就連那朗月,不知何時亦是受了傷,當然,下手的不是君墨邪他們,而此時,離歌亦是面色難看,且不承認,除了方才的想法之外的,其它情緒所致,更是未察覺於她身邊,何時多了一人
“竟不知,他如此的憐香惜玉?”
耳邊戲虐的男子聲音,令除離歌外,青黛京墨皆是一驚,離歌更是瞬間轉頭,看向那人,因揹著火光,未看清之時,那人再次開口
“我就知曉,放你同他一道,定會有諸多麻煩……”
“千寒璟?”
離歌結合聲音,判斷出來人是誰,可心中,卻萬般疑惑,同時示意渾身戒備的京墨,放下手中的劍
“怎麼?竟直呼你三哥名諱?同那君墨邪幾日,便如此不分大小了?看來,還是不應叫你與之同行……”語氣依舊戲虐,離歌更是不再看身後的打鬥,打量著千寒璟
“你當真來了南淵?”
“不來?不來,如何救你?”
千寒璟大言不慚地笑看著她,似若不是他出現,君墨邪他們無法解決麻煩一樣,對此,離歌亦是笑了笑,而君墨邪等人算是因千寒璟的人的加入,稍快一些的解決了麻煩,正一步步的靠近離歌方向,而那花魁朗月,還有不知何時加入的雲雀等人,亦被玄煞玄梟命人控制
“楚離歌,你別得意,下次,下次我定會叫你碎屍萬段,你等著……”雖被制服,但自口中話語,便可知其不甘
“你聽聽,日後怕是會麻煩不斷呢,還是同三哥回西川吧,我父皇亦是想你了……”千寒璟邊說邊拉起離歌,欲離開的架勢,而離歌似未拒絕
“千寒璟,你給我放手……”
君墨邪無聲上前,冰冷的聲音夾雜著情緒,並一把將離歌自千寒璟處,拉入自己懷中,使得離歌腳下踉蹌,更是無法忽略那人身上的血氣,離歌很是不喜,皺眉且欲離了那人懷抱,卻叫君墨邪察覺之後,將她摟得更緊了,離歌抬頭微皺眉頭的看向他
“你不可同旁人離開……”君墨邪再次開口
看著他眉頭緊皺,且對千寒璟十分不友善的樣子,離歌直覺好笑,亦是於眾人之前,笑了
“我三哥說笑呢,你先放開我……”
一旁的千寒璟,看著有些不自然的離歌,更是一臉的淺笑,離歌線下反應過來,於眾目之下,二人如此親近,她當真有些不好意思,而君墨邪似亦察覺離歌窘迫,又見千寒璟戲謔神情,自知自己恐真被那千寒璟戲耍了,又於眾屬下面前,做出與往日不符的種種,當即便想該應離歌要求,該放開她?可他是誰,君墨邪啊,怎會輕易隨人心意,便並未鬆開離歌,而是依舊擁著她,向事發中心,花魁朗月處走去,不顧離歌等人的驚愕
“我想,你應該看看這人……”
“哼,這才是你應有的作風……”千寒璟似無厘頭的一句之後,便隨其後,京墨青黛亦是如此,雖心中同樣震驚
“楚離歌,你這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朗月看清來人之後,因不知千寒璟身份,方才又與之拉扯,更是引得她心儀之人似動怒,此時二人亦相擁而來,一時之間,心中更是不忿,出口的話似不過腦子,甚至有許多不堪入耳,且很是難聽的形容詞居多
離歌由開始的被迫,到最後因那花魁的謾罵,離歌一改之前想法,此時更是想獨自上前看看,這個比她會功夫,比她武器長的女人了,於是她掙脫君墨邪,來到被制服的朗月跟前蹲下,與之保持水平視線,冰冷的輕聲開口
“我楚離歌何其殊榮,可被花魁如此惦念,且不遠千里的追隨而至,更於月黑風高殺人夜,為我上演驚險動作片,呵呵,這些人是你斥巨資僱傭的?”語氣異常雲淡風輕,可那花魁的眼神卻很是嚇人
“小姐,離她遠一些……”
青黛見那花魁雖被玄煞方才接手,親自控住,但因小姐的話,仍萬般掙扎,欲對小姐動手
“楚離歌,有本事你放開我,看我如何殺了你,如何將你賦予我的恥辱,百倍千倍的還給你……”朗月似嘶吼,身子更是不停的掙扎,欲上前靠近離歌,且面色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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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花魁如此大動干戈是要殺我?哼,你認為我是有多蠢,放了你?等著叫你殺我?”
“你……”朗月再次掙扎向前
“老實點……”
玄煞將其狠狠地按住,他可不能叫此人傷了離歌小姐,誰沒瞧見且感覺到主子的目光同氣息,若在他的手中,仍叫離歌小姐傷了,那他怕是也活不長了,想至此,玄煞手中的力道,便更是重了些,似弄疼了朗月,朗月口中傳來一聲低吟
“小姐……小姐……”同被制住的雲雀,現擔心的神情
“你們放了我家小姐,一切皆是我雲雀一人之意……”雲雀大聲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