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還可以丟到城外賈敬呆的那個破道觀裡。
倆老頭對著煉丹,要麼一道活,要麼一道...成仙。
元姐兒說的那些個方法,也就只有她沒有說出來的這一條最靠譜了。
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元姐兒的爸媽就教導過她,錢要留過河錢,做事做人也要留後手。
對於那對僧道,元姐兒哪怕是真的必須動用他們了,也是不會讓司徒砍知道她就是那個活雷鋒的。
且不說當初她是怎麼用那對僧道忽悠司徒砍的,只說那對僧道就不是什麼太託底的人物。
她也很怕穿幫的。
事情還沒有到最不可挽回的地步,所以這些事情於元姐兒來說都不是大事。
兩人一路小聲說話,穿過禦花園又往前走了一段路便看到了皇貴妃的宮中。
看一眼宮門外候著的肩攆和大批的宮人,兩人對視一眼,便都知道宮裡面有不少主位娘娘。
為什麼說是主位娘娘呢?
因為這樣的日子,不是主位娘娘都沒資格過來。
由著宮人通報,司徒砍頂著一張頗受矚目的臉,就那麼直挺挺的站在宮門外,麻木到坦然。
元姐兒更是坦然,牙印又沒在她臉上,她有啥鬧心的呢。
一時,宮人傳皇貴妃令,請司徒砍和元姐兒進去。
邁進宮門,穿過宮中小院,兩人由著宮人掀開簾子,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
皇貴妃獨坐正中堂,她的眼睛直直的瞧著門口,一眨不眨的。
等終於見到大兒子時,皇貴妃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她兒子...受苦了。
可這種話,她又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抿唇由著二人跪在面前,說了幾句互相勉勵的話,又喝了茶,這才讓新婚倆口子起來。
等兩人一起來,其他的娘娘便都彷彿跟司徒砍多親似的,紛紛問起了司徒砍的臉是怎麼了。
司徒砍還沒張嘴說話,就被元姐兒將話接了過來。
“這還看不出來,我咬的呀。”說完這話,元姐兒面上露出一抹羞澀的模樣,“哎呦,母妃們做什麼問這些。人家閨房中的事,說出來多難為情呀。”
眾人:真沒看出來你還會難為情。
不過...牙口倒是真的很好。
皇貴妃就算是心中也有萬千的問題,這個時候也不能讓人欺負自家兒子和兒媳婦。
於是笑著說道,“你們這些做長輩的,到是沒個正形。孩子們還沒行禮呢。”
說著便讓元姐兒給這些母位上的宮妃行禮。元姐兒聞言挨個行禮,第一個便是甄貴妃。
甄貴妃在元姐兒彎腰行禮時,並未直接叫起,而是端起茶,比皇貴妃架子還大的喝了一口,然後才慢悠悠的說道,“老七家的,今天嫁了老七,就安份過日子。沒事別整那些么蛾子。咱們皇家的媳婦呀,是最應該守禮,知本份的。”
元姐兒連當今都不怕,還會將甄貴妃當回事。
也不用她叫,直接站直了身子,“甄母妃說的是。不過,”
“不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