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酒壯熊人膽,元姐兒覺得這話說的忒對了。
豪情萬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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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良皇子親王成親都有一定的規格禮儀,再加上當今在上面看著,司徒砍不想節外生枝,是絲毫都沒有錯了一絲絲的規矩。
起早在禮部官員的陪同下,騎著大馬去迎親,之後一樣一樣的按著皇家司儀將整套儀式完成了,這才帶著媳婦往家趕。
進了王府,拜了天地,掀開蓋頭交杯酒。
往常都是脂粉味,今兒竟是好濃的酒味。
酒香夾雜著幽香撲面而來,司徒砍的臉刷的一下就黑了。
冷著臉,僵硬著身體,堅持著好不容易將交杯酒喝了,司徒砍在聽到喜婆說禮成了,可以出去敬酒了,連忙腳步匆匆的大步離開了。
看得一屋子的人都是一頭霧水。尤其是元姐兒,伸出小舌頭添了添唇上的酒珠,心中不住的感嘆司徒砍那堪稱一流的演技。
且不提從新房出來,跑到偏室滅了一身火的司徒砍如何有意無意的由著旁人灌酒,只說元姐兒這邊正坐大床,由著一屋子的妯娌和皇室宗親女眷打量。
可能是大半天下來沒吃什麼東西,元姐兒酒勁有些暈。整個人讓人極度蛋疼的基調也都變了味。
自信的對著一屋子的女人露出一個‘姐美極了’的自信笑容後,便特淡定的從嫁衣裡拿出一個小巧精緻的化妝鏡盒,巴掌大的鏡盒裡胭脂水粉一應俱全。
元姐兒一邊照鏡子,一邊給自己補妝,最後又仔細的擦了回唇脂這才滿意合上鏡盒。
轉頭看向女眷,下巴一揚,一副高貴冷豔的模樣。
雖然她什麼都沒說,但是眾人還是從她的身上看到了‘我美嗎?’這三個字。
一瞬間屋子裡的女眷差點沒飆出一座黑線瀑布。
“純王妃這身嫁衣,真真是讓人開了眼界。早前就聽說純王妃畫得一手好畫,陛下還賜了‘鏡畫’這個雅名,這嫁衣上的刺繡如此逼真,莫不是也摻了這等技巧?”
一個皇家女眷視線從元姐兒的臉上往下移,再次來到女人都上心的衣裳首飾上。
元姐兒這身嫁衣,陽光下閃閃生輝,等到了新房,也是璀璨奪目。讓人心生喜愛。
一旁的九王妃眼睛閃了閃,也是一臉敬佩和羨慕,“七嫂畫工了得,女紅又這麼精湛,實乃我等學習的榜樣。以前便想要跟七嫂探討一番,只一直不得機會。這回七嫂進門了,咱們妯娌有的是時間一道說話做針線。只七嫂可不要嫌我粗笨才好。”
已經不只是微醺的元姐兒一聽這話,指了指身上嫁衣,嘿嘿一笑,“你想跟我學這個?”然後笑得別提多開心的一口回絕,“你都說你粗笨了,我還能不嫌棄?”
九王妃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怎麼感覺這賈元春比以前還要混帳了呢?
“都是一家人,七弟妹這麼做,可忒小家子氣了。”
“梅香拜把子,都是...妯娌。”元姐兒有些迷糊的眨巴眨巴眼,然後臉上的表情一收,看向二王妃的眼神都帶著驕傲和自信,“老子娘沒勢可依的時候,我靠我自己。”靠臉,靠智商,靠人格魅力。
上下打量二王妃,元臉一臉的嫌棄,“我理解你了,家世對你真的很重要。不討喜的性子,又長的那麼規矩,確實得需要個好家世,不然誰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