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女官這臉是怎麼了?”
戴權此來本就是為了替當今給元姐兒放賞,此時見元姐兒一臉珍珠粉,連忙做出關切的樣子出聲詢問。
元姐兒看了一眼樓葉,然後樓葉便將剛剛的事以及元姐兒的臉都說了一遍。而元姐兒也趁著樓葉說話的空檔將臉洗了幹淨。
一會兒要打口水仗,敷了一臉珍珠粉,怕是沒啥戰鬥力。
“你是說,她們三人會摔倒是因為受到了驚嚇?”
戴權聽完樓葉的話,抽了抽嘴角,非常想要確認這種顛倒黑白言論是怎麼說出來的。
“她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元姐兒一邊拭臉,一邊對著戴權說道,“我這不是發燒病了嘛,身上沒力氣,今兒走到門口的時候,不小心將水灑在那裡了。樓葉當時要扶著我,就沒有擦地。哪成想,主人都不叫進了,客人還非要硬闖進來。戴公公,您可要我為做主呀,您瞧瞧我這屋子都冷成什麼樣了?好好的板門招誰惹誰了?”
沒有門,這屋裡確實冷得很,戴權一邊點頭一邊對著門外的人吩咐了兩句。
一是讓跟他來的小太監,火速去內務府找人來修門。
二一個便是喝令女官的貼身宮女趕緊將三位女官扶起來,趴在地上有失體統。
在三位女官被扶起來的時候,戴權又對元姐兒說了當今對她的關心,也叮囑她要仔細養病。
隨後將賞賜奉上,讓元姐兒磕頭接了。
“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本來這感冒,呃,這風寒就不容易好。年根底下了,本就著急著呢。可被這冷風一吹,唉~”
元姐兒輕輕地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對戴權說道,“可惜我這多愁多病的身子,又讓陛下跟著擔心了。眼瞧著就過年了,也不知道那時候多少賞賜就要與我失之交臂了。”
戴權:......
你怕不是對多愁多病有什麼誤會?
“戴公公在這裡正好,我正好有事要問一問賈女官。”
劉女官看著戴權無視了她們仨人的狼狽,也沒有想要追究元姐兒的意思。心裡怒氣騰騰,雖然被這屋裡的冷風吹著到是不似剛剛看到那份‘臘梅說’時的憤怒,但這一跤倒底是摔出了心裡的不平,劉女官有些壓不住火氣了。
戴權用後腳跟想,都知道劉女官今兒氣大了,也吃了許多悶虧。可當今要保這丫頭,要將這丫頭寵上天,他一個總管太監,難道還能跟當今逆著來?
多年同僚,戴權也知道她這小一年被這丫頭折騰夠嗆,於是頗為同情的提點了幾句,“賈女官正病著,陛下也甚為關切。劉女官若是有什麼話要說,不妨等到賈女官病好了再說吧。”
劉女官抬頭看戴權,當看到戴權讓她忍耐的眼神,以及在戴權的提示下轉頭看了一回被放在書案上的那幾個裝著當今賞賜的託盤,理智終於迴鑾了。
做了一個深呼吸,劉女官笑著對戴權點頭,表示謝過。這才看向元姐兒,“我只是想要問一問,這門一時半刻的若是修不好,今夜賈女官不妨到我那裡委屈一夜如何呢?”
元姐兒:......
別逗了,去你那裡休息,然後讓你有機會半夜悶死我?
“那如何是好?往日裡劉女官最是照顧我了。我這會兒還病著,如何能將病氣過給您。您要是病倒了,咱們得多心疼呢。”
呵呵~
姑奶奶在地上趴了那麼半天,也沒見你心疼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亡者補天蕨,興光如此璀璨シ扔的地雷,謝謝。感謝其他小仙女送的營養液,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