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覺得有些個接受不能。
司徒砍:......
這就是他喜歡的姑娘,眼裡揉不入一點沙子。
雖說這個動作被叫停了,但司徒砍卻也並不覺得有什麼遺憾。摸了摸元姐兒的臉,輕輕的在元姐兒的額頭落下一吻,這才松開元姐兒走到一旁去換衣袍。
元姐兒站在那裡,摸著自己的額頭,微微抿起的紅唇顯示出了她的快樂。
過了一會兒,她見司徒砍已經將髒外袍脫下來了,便雙手象徵性的捂了捂臉,雙眼從手指縫往外看。
可惜這個時代的男人,幾乎都穿著裡衣,司徒砍白色的裡衣並沒有換下來,春光也沒有洩露一地......
司徒砍換好了衣服,又迅速的給了元姐兒一個擁抱,最後在元姐兒的手腕上帶上一段五彩繩後,這才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元姐兒的房間。
元姐兒看著司徒坎離開,心裡有些悵然若失。掃了一眼司徒砍忘記拿走的髒衣袍,元姐兒想了想,拿出早前空間裡存的水,將這件只是沾了些茶漬的皇子常袍洗了一遍。
看著這輩子自己洗的第一件衣服,元姐兒心裡還蠻有成就感的。將衣服掛在架子床的架子處,讓它自然陰幹。等到陰幹後,元姐兒便將衣袍仔細的收到自己的空間裡。
本以為這件衣服就是留個念想,哪成想後面還能幫了司徒砍一個大忙呢。
司徒砍走後,元姐兒用過午膳歪著頭看著那件衣袍發了好一會兒的呆。一會兒摸摸自己的額頭,一會兒又兮兮傻笑。
等到發現自己二了以後,便將之前畫的畫像擺出來看著畫像發呆。
至少畫裡有人臉。
又過了一會兒,元姐兒發現她可能並不是適合那種傳統的談戀愛方式,就將畫像和衣服都收起來了。
白天人來人往,她還要開窗戶。衣服晾在屋裡容易被人看見。還是等到晚上入寢前再從空間裡拿出來晾更妥帖一些。
因為元姐兒進宮當差的時辰就是午歇的那個時間段,所以哪怕沒啥敬業精神,元姐兒還是沒了午睡的習慣。
走到書案前,將之前便準備要畫給司徒砍的畫像拿出來,元姐兒一邊將玻璃鏡拿過來照著自己的臉,一邊繼續畫那幅畫了好久的自畫像。
元姐兒實在沒辦法昧著良心,於是她的自畫像,肉呼呼的小圓臉沒有畫成瓜子臉,但還是少了許多肉感。
將這麼一幅四寸大小的畫像畫好後,元姐兒又仔細上了色,最後才裝在日常她與司徒砍通訊的圓竹管裡。
本來今天就可以給司徒砍送去,但元姐兒想了一下,怕這東西在宮裡再出現什麼紕漏,便準備等明兒再吩咐樓葉送出去。
一時,收拾了書案,又洗了手,元姐兒終於有了幾分睏意。散了頭發躺在床上,最後小聲的嘀咕了幾句只有她自己聽得清楚明白的話,元姐兒便閉上眼睛睡了。
誰知這一睡便睡到了戴權奉了當今的意思來給元姐兒送幾樣菜品的時辰。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然後又迷迷糊糊開啟房門,元姐兒一邊揉眼睛一邊看著門外的戴權。
“公公怎麼來了?”
戴權見元姐兒這般,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
見過心大的,就沒見過這麼心大的。前面那等熱鬧,這姑娘還能在自己房裡睡得萬事不理。
當今和戴權都以為這姑娘既然是奔著皇子去的,今兒所有皇子都到齊的日子,這姑娘那點小懶病應該會‘痊癒’,哪想到人家壓根就沒將這等日子放在心上,睡了個昏天暗地。
將來意說了,戴權又道,“賈女官這病也養了幾日了,陛下剛剛還問了一回。若是賈女官身子養好,便去前面大殿看看熱鬧。今兒端午,大殿上的歌舞好看極了。錯過了就要等中秋了。”
聽到這話,就算是病沒好也得好了。
元姐兒又打了個哈欠,然後笑眯眯地對戴權點頭,“多謝陛下惦記,我也沒什麼大事了。公公稍等我一會兒,我換件衣衫咱們一道去大殿。”頓了頓,元姐兒彷彿真的對歌舞感興趣一般,笑著問戴權,“是宮裡教坊司的,還是宮外叫進來的?好看嗎?”
戴權點頭,“自是好看的。”不好看也不能到禦前獻演。
“嗯”,看了一眼戴權身後的人,元姐兒又拉了拉戴權的衣袍,小聲的湊到戴權耳邊問他,“公公您對我實話實說了吧,陛下讓公公來,是不是讓公公帶我去挑皇子的?”
戴權:......
這誤會是不是有點大?
作者有話要說: 司徒砍:本王的濾鏡有辣麼厚。
戴權:真當皇子都是白菜蘿蔔咋的,誰便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