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姐兒很想說這個字也不是她家的,誰願意叫就叫唄。可這種回答怕是不會讓人接受,於是只得改成了金魚。
金魚和金元寶比起來,感覺差了好幾個檔次。
唉~
“金魚那丫頭這兩年倒是越發的出息了,老奴看著倒是個機靈聰慧,性子實在的。只是她哥哥丟了幾年,至今也沒個訊息。她老子娘又只剩下她一個,怕不是...”
元姐兒聞言搖了搖頭,“這個不妨事,走一步看一步吧。”記得原著中賈赦強納鴛鴦那章,就沒有出現鴛鴦的父母。
於嬤嬤點頭,放下不提。
說了一會兒話,於嬤嬤又開始教導元姐兒進宮後的各項規矩。當然,於嬤嬤教導元姐兒的重心都放在了宮女的各項規矩上。
像是賈母說的,再教一教元姐兒為宮妃的規矩。也在元姐兒與於嬤嬤的心照不宣下,能省則省了。
畢竟為妃什麼的,可不在元姐兒的計劃範圍內。
......
中秋的時候王夫人診出了孕脈,因為年紀大了,別說抱著個肚子管家了。她就是啥都不幹,也是腰痠背痛難受得緊。
每當她難受的時候,就會在心底埋怨元姐兒的不懂事。
她都多大年紀了,還讓她懷什麼弟弟。
元姐兒有一次到是聽到王夫人抱怨,當即就囧在了那裡。
讓她懷孕的是賈政,不是她好不好?
想到這裡,元姐兒就輕輕的在自己的嘴上打了一下,叫你偷雞不成失把米吧。
相較於二房這裡的尷尬氣氛,大房那裡倒是又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邢夫人在聽說王夫人一大把年又懷上後,當即心酸的不要不要的。
她比王夫人還年輕的,入府這麼多年咋就沒懷上個一兒半女呢?
不過轉眼又想到大房不少姬妾,好像這麼多年除了璉哥兒與迎姐兒外,也沒見還有人懷上,那到底是她的問題還是他們老爺的問題呢?
不過不管怎麼說,邢夫人的傷心總會被綠柳安慰撫平。然後等到邢夫人緩過勁來,便雙眼灼灼的看著綠柳,問她,“你說二太太有了身孕,府中一天幾百件事,她那個身子怕是也顧不過來。你說老太太會將管家權交給我嗎?”
頓了頓,看到綠柳雙眼有些詫異的看向她,邢夫人笑得有些侷促又期待,“我也不是那種非要賣人的主子。咱們府裡家大業大,有些個下人總是太不堪了些。你說是不?”
綠柳:“...太太說的是。這種事情怎麼能怪太太呢,當初也是為了大姑娘出氣,太太才擔上了這惡名。再一個,太太是主子,發賣幾個不聽話的奴才下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誰又敢說什麼呢。”
老太太除非是腦子進水了,否則這個管家權再不會落到她們太太手裡的。這一點綠柳可以打包票。但是看到自家太太那期待的小眼神,綠柳實在是不好意思將實話說出來。還是等著她們太太自己去碰壁吧。
聽到綠柳這麼肯定自己,邢夫人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真誠和熱烈,“你說老太太什麼時候才會將管家權交給我呢?”
腦子被門板夾的時候唄。
嚥了咽口水,綠柳頭上的青筋直跳,可面對自家太太,綠柳只能打起精神繼續忽悠她,“這事怕是隻能等二太太自己將管家權交出來。若是二太太不想交權,怕是老太太那裡也不會管這事。”
邢夫人聽了直點頭,然後又開始抨擊王夫人懷著個孩子,竟然還這麼戀權。
這影響多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