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真不在乎,你讓我去住我立刻去。
前提是我沒有現在的房子的話。”朱曉迪笑著說道。
朱曉迪說完後,又去大酒罐裡接了兩杯啤酒,給了安易一杯。
“那這兩個人都是做什麼的呢?都是銷售嗎?”朱曉迪問道。
“不確定,其實就是拿著一件在精釀圈子裡有些人脈的人最合適。
而且他能代表我們的形象,去到哪裡別人都願意接受他。
最重要的是,他要懂啤酒。”安易說道。
“你說這個,我想起來了一個人,非常適合。”朱曉迪說道。
“誰?”
“你還記得我們去南瀆市的時候,那個叫做吳漾的女孩嗎?”朱曉迪問。
“她不是要去賣衣服了嗎?”安易說。
“雖然她這樣說,但是我明白她肯定不想離開精釀,她只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機會。
而且在這裡不能賣衣服嗎?那種東西頂多當個副業。
她最難的一點是不能離家太遠,現在這個工作地點就在落夕鎮,她甚至可以每天回家。
雖然銷售對她來說有些陌生,也需要經常出差什麼的。
但是她其實是一個嚮往到處去的女孩子,而且在精釀圈子裡,誰都認識她。
最重要的是,她說好的,別人一般都相信。
她簡直就是一個形象代言人啊。”朱曉迪說道。
“那這樣,你問問她意向怎麼樣,工資什麼的憑藉現在酒館的掙錢能力完全能負擔的起。
這些就都交給你來聊,畢竟酒廠以後就是你的,這個人也是你選的。
相信你自己,你的酒完全沒有問題,問題出在了方法上。”安易拍了拍朱曉迪的肩膀說道。
兩人聊了一會兒,老謝走進來。
“走吧?我今天開車,要不要幫你拉幾桶酒過去?”老謝問道。
“正等著你呢,哈哈,坐火車多花錢啊。”安易笑著說道。
“喲,大老闆掙得這麼多,還這麼節儉,真是好品質啊。”老謝開玩笑地說道。
安易和朱曉迪又拉了十多桶酒,老謝開著車將幾人帶到落夕鎮火車站。
因為再向裡,汽車就不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