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安易的想象裡,和朱曉迪的描述裡,釀酒的流程並沒有很複雜。
但當兩人完成整個釀造流程時,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三點。
考慮到安易需要去接孩子,最後的步驟兩人好加快了速度努力趕了趕。
處理好的麥芽汁被盛裝在一個二十升的瘦長金屬酒桶中。
朱曉迪把在溫水中活化好的酵母倒進去後,向裡面打了一些提供酵母呼吸的氧氣。
又將桶的蓋子蓋好,並插上了一個s彎的水封,釀酒過程才算正式結束。
“終於結束了!啤酒可以喝了嗎?還是需要冰一會兒?”安易問道。
聽完安易的話,朱曉迪大笑起來。
“你想什麼呢?!發酵才剛剛開始啊,整個發酵過程大概需要二十多天。
中間還需要分幾次再將啤酒花放進去浸泡,達到我理想中的味道。”朱曉迪說道。
“需要這麼長時間?!難道我需要等接近一個月,才能嚐到這酒的味道怎麼樣?”
“釀酒就是這樣,好事多磨慢慢等吧。你不需要接孩子去嘛,快去吧。
這裡你不用管了,我來收拾就行了。”朱曉迪說。
聽完朱曉迪這話,安易向四周看了看,才發現整個倉庫已經成了一片狼藉的狀態。
“這樣吧,你先去忙別的,我晚上弄孩子睡覺後,我回來和你一起收拾。
順便,我想借一下你的原材料,我想自己回家試著再釀一次。
反正都是等,還不如多做一些。”安易說道。
“你快去吧,晚上再說。”朱曉迪說著,將安易推出了門。
安易剛剛走出咖啡店門口,就聽到了一聲急促的剎車聲。
抬頭一看,竟非常巧合的又遇到了識憐。
兩人這次像是有默契一般,沒說任何話,識憐看了看小電驢後座,安易便坐了上去。
“今天去幹嘛了啊?怎麼在咖啡館待了一天?”識憐騎著車子問道。
“我在跟朱曉迪學習釀酒,你認識她嗎?”
“我不認識,是不是那個瘦瘦的女孩兒?頭髮挺有個性的?”識憐問道。
“對,就是她。她是釀酒專業的,所以我想跟她學習一下。”
“為什麼學釀酒?難道是打算將房子改造成酒館?”識憐問道。
“我還沒有想好,但我必須做點什麼才能從這裡生存下去不是嗎?”
識憐沒有說話,可能是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也可能是想到了自己。
園藝店與鎮上的其他店鋪不同,它幾乎只能服務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