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肯定有毒,至於裡面是什麼毒,現在還不知道,喝過之後才能確定。
“你口口聲聲說要救韓新雨,卻連白酒都不敢喝,算什麼男人?”譚茉莉雙手抱胸,故意激將道。
“酒我喝,但是如果你敢耍我,就算你是新雨的朋友,我也照樣會對你不客氣。”張躍警告了一句,拿起這瓶白酒往嘴裡灌。
他也知道酒裡有毒,不過他現在隨時能配製解藥,所以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喝這瓶毒酒。
喝到第三口的時候,他就發覺不對勁兒,酒裡面有好幾種混合型毒藥,與白酒勾兌後毒性增強,解毒需要半天時間。
趕忙取出幾味草藥塞進口中,將酒瓶拍在桌上,“臭娘們兒,酒我喝了,趕快告訴我新雨的下落。”
“傻小子,你喝的不是酒,是毒藥。”譚茉莉開心的笑了起來,一副陰謀得逞的嘴臉。
“少廢話,新雨到底在哪兒?”張躍也顧不得身中劇毒,他現在只想知道新雨的下落。
“不知道。”
“新雨出事前給你打過電話,她……到底跟你……說了什麼?”張躍體內的毒性慢慢擴散,身體也漸漸變得虛弱無力。
這些劇毒混合酒精,能控制人的大腦和神經,使人比正常狀態下反應遲鈍了很多。
“忘了。”
“你個臭娘們兒……”張躍眸色一冷,氣呼呼的罵道:“你竟敢耍我?”
“誰讓你長的像猴,不耍你耍誰。”此時譚茉莉變得極為囂張,反正這小子中了毒,也沒什麼好怕的。
“找死。”張躍用盡全力狠狠一腳踢向譚茉莉腹部,將這女人踢飛出去,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而他自己也狠狠摔在床上,體力耗盡,比之前更加虛弱,現在根本沒力氣動彈。
“死到臨頭你還敢打我。”譚茉莉費了半天勁兒才從地上爬起來,氣呼呼的摸出一把匕首湊過去,“本來我並不想殺你,但是你不死的話,我就得死,所以你也別怪我。”
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堆廢話,她才舉起匕首刺向張躍脖子大動脈,這是她第一次殺人,明顯很緊張。
可能是太過緊張,以至於刺偏了,這一刀直接紮在張躍肩膀上,鮮血噴湧而出。
她嚇的趕忙把匕首抽了回來,神情也比之前緊張了很多,手臂都在微微發顫。
“臭娘們兒。”張躍咬著牙低聲嘶吼道:“就算死你也應該讓我死個明白,新雨出事前跟你說了什麼?你為什麼不肯告訴我?為什麼要殺我?”
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譚茉莉卻一個也沒回答,只是咬著牙顫聲回道:“你別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倒黴。”
她用力握了握匕首,慢慢爬到床上,用刀在空中比劃了半天才狠狠紮下去。
這一刀偏的比較離譜,直接紮在了被子上。
“臭娘們兒,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才……動手殺我,殺了我你也活不成……”張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打算勸服這女人。
看那女人緊張的樣子就知道,她並不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這應該是她第一次殺人。
“殺了你我才能活命,不殺你我就一定會死。”譚茉莉咬咬牙,再次將匕首湊過去。
“我可以保護你,只要你……告訴我新雨的線索,我一定會保護你……不被任何人傷害……”
“別說了,去死吧。”譚茉莉揮舞匕首狠狠紮了下去,這是他第三次動手,這一次又準又狠,直接刺向張躍心髒。
卻在此時,飛過來一隻杯子砸在譚茉莉背上,杯子力道很大,直接將他從床上打翻,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緊接著,只見黑影一閃,一個蒙面男人從後窗竄了進來,狠狠一腳踢向譚茉莉腹部,將她踢了好幾米遠,身體撞在牆上頭破血流。
蒙面男子並沒有就此罷手,摸出匕首走到譚茉莉前面,揮舞匕首準備朝她心髒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