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隨著一聲悶響過後,木棒與腦袋發生激烈碰撞,只聽“咔嚓”一聲,木棒被折成了兩段。
張躍拍拍腦袋上的灰塵,慢慢轉過身,看到一個青年男子正拿著半截木棒,一臉吃驚的張大嘴巴。
青年男子可能做夢都沒想到,面前這小子腦袋如此堅硬,木棒都打斷了,而那腦袋卻沒有絲毫損傷。
青年男子一咬牙,索性抓起桌子下面那根鐵棒,揮舞鐵棒狠狠砸了過去。
張躍伸手就把鐵棒搶了過來,兩手抓住鐵棒用力一折,直接將鐵棒硬生生折成了兩段。
“撲通!”
青年男子嚇的兩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大哥饒命,我就是想來偷點錢打遊戲,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男子也沒想到會遇上這種魔鬼,竟然硬生生把鐵棒折斷了,此刻嚇的身體發顫,心髒都在抽蓄。
“滾!”
張躍不耐煩的大吼一聲,嚇的小青年屁滾尿流的逃離此地,那樣子別提多狼狽。
“啪!”
隨手扔掉鐵棍,轉身進入臥室,看到譚茉莉正被繩子捆綁著扔在床上,身體淩亂不堪,裙子都被人扯破了。
想必剛才那小偷色心大發,想把這女人給禍害了。
“跟蹤狂,怎麼又是你?”譚茉莉看到走進來的是張躍,面色瞬間變得陰沉發黑。
“如果不是老子趕過來,你這會兒已經被那小偷糟蹋了。”張躍答話的同時,伸手幫這女人解開繩索。
譚茉莉獲得自由後,急忙整理好衣裙,氣呼呼的吼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可沒心情跟你探討這些話題。”張躍抬起右腿踩在床上,咄咄逼人的質問道:“說,新雨出事前給你打電話到底說了什麼?”
“我可以告訴你,不過……”譚茉莉滴溜溜的轉動著大眼珠子,又想耍什麼詭計。
“什麼?”
“你得陪我一夜。”
“你這種‘公交車’看著就覺得惡心,想讓我陪你,簡直是白日做夢。”張躍果斷拒絕,他從來不會用身體做交易。
他好歹是個大老爺們兒,從來都是他征服別人,如果被一個女人逼著上了床,那豈不是貽笑大方。
“你……”譚茉莉氣的直咬牙,萬分憋屈的嘶吼道:“你以為我想當公交車嗎?你以為我想跟那些臭男人茍合嗎?”
“我知道你有苦衷,但是我現在不想聽,我只想知道你跟新雨那晚通話的內容。”
“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這個。”譚茉莉下床,從櫃子裡翻出一瓶白酒遞過去,“你把這個喝掉我就告訴你韓新雨的線索。”
“喝酒?”
“對。”
“吸吸。”張躍開啟酒瓶蓋,將鼻子湊過去吸了幾下,這是一種劣質高度白酒。
除開酒氣之外,還摻合著一股很複雜的氣味兒,只不過是被酒氣掩蓋了,聞不出是什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