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們散了,木臺上卻是熱鬧了一陣又一陣。
a省的大師兄又過來了,要和趙雪槐打一場。
b省的唐哥帶著已經成了物件的婷妹妹,兩個人黏糊在一塊說話。只是說著說著,女朋友的眼睛就緊盯著另外一個女人不放了。
張放也是躍躍欲試,手癢得和另外一個弟子動手過招起來。
不過大家好歹相識一場,手上分寸絕對是有的,真正的點到為止不過如此。
高樓上,看見這邊弟子三五成群,那些和鄭濂喝茶的人也滿意了。弟子們不用操心,他們也正好和人耍耍嘴皮子。老實說,老待在一個地方,那也是無聊得很。這昆市的冬日,較別處別有一番感覺,雖然城市不過繁華,但樸實帶著一種美的韻味,讓人看之心靜。
交流賽完了,趙雪槐才被送回去自己的宅子那邊。
然後趙雪槐徑直走後門,和後面對著的那戶老丈撞見,打個招呼回去看師父去。
一陣兒沒見,趙雪槐就像離家的燕,想齊芸了。
可她到了門邊,卻發現門戶緊閉,三五個陣法刻在門上。
解開那幾個陣法,趙雪槐收到了一隻紙鶴。
小小的白色紙鶴拆開,齊芸有力瀟灑的字型布在其上:
——緊急閉關,勿擾。再解三五陣法,有給你護身的寶器,記得拿走。
師齊芸留。
寶器?趙雪槐心頭一跳。
普通人求一法器難得,而術師求一寶器難度不下於普通人拿一個法器,寶器的稀罕程度可以想象。
可自己的師父,給自己搞了個寶器?
趙雪槐收好紙鶴,繼續解陣法。
從門外,踏入門裡,整整一個時辰過去,趙雪槐方才拿到齊芸留下的東西。
一個銀色小鈴鐺,用皮繩串了起來,固定在一個繩結上,而繩結的長度看著是系在脖子上的。
趙雪槐拿著寶器稀罕了一陣,才掛在了脖子上。
走出幾步,鈴鐺聲攪得小印章都忍不住出來冒頭。
“呀~”
好吃的~
拇指大小的小人兒趴在你口袋裡,冒出有著一張可愛大眼的圓臉的小腦袋,趙雪槐被可愛得心頭一顫。
“呀!”
主人,我想吃。
“不行。最近壞蛋多,這個是師祖給了保護我們的。”趙雪槐解釋了一句,讓小印章乖乖呆在口袋裡,不要冒頭。同時也答應了小家夥,只要他老實地帶著,等會到了趙雪槐的院子裡就讓他出來探險。
小印章點著頭答應了,期待起主人的新院子。他長得很小一個,一草一木都是新奇的。
可趙雪槐走回小院子的時候,卻看到隔壁老丈家裡冒出一股騰騰的新鮮鬼氣。
那股鬼氣詭異得很,像是新鬼生出的鬼氣,可那其中又夾雜著人的生氣。
趙雪槐踩在自家的牆頭上,居高臨下往隔壁院子一看。
院角處,一個女人擠在男人懷裡,慎怪道:“二哥,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眼下要說話不算話了嘛!”
那趙雪槐眼熟的男人卻道:“你放開我,你都嫁人了,還找我做什麼!”
“你說我找你做什麼?二哥……”女人聲音裡帶著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