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裡的游泳的人拿出隨身攜帶的刀具割斷繩子,爬上小船,同樣拿上東西,一個一個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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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上。
“這群狗孃養的皮城人,他媽的火力怎麼這麼猛。”
範德爾臭罵一句。
此時手裡支撐著盾牌,身體微微下蹲,將身體儘量少的暴露在外面。
大橋上的人流還在前進,只是速度要比一開始慢了很多,體力是有限的。
範德爾回頭看了一眼。
經過了剛才的射擊和轟炸,很多人都受傷了。
他們有的少了胳膊,有的缺了腿,哀嚎著被其他人帶到後方。
見識到了敵方的強大,目睹了身邊人的死亡和慘狀,他們都沒有退縮,沒有恐懼,他們依然站在那裡,為了心中的夢想。
範德爾低著身子,微微抬起頭向橋上面看去,一道熟悉的身影對映在他的瞳孔中,
範德爾灰濛濛的臉上浮現出興奮的表情,他們離勝利不遠了。
希爾科帶人摸到了橋樑上。
他們從腰間解下那些罐子,沒有猶豫,直接扔了下去。
啪嗒!
一個個罐子落在地上。
在執法官們的疑惑中,帶有些許綠色的氣體從罐子中冒了出來,發出嘶嘶的響聲。
那是祖安地溝區最深處的毒氣,人吸入一點就會四肢無力,隨後死於窒息。
這毒氣歸根到底,就是皮城無底線的行為催生出來的產物,到頭來被用在對付它們自己,也真是足夠嘲諷。
執法官們看到這氣體,慌忙捏緊鼻子,朝著遠處跑去。
毒氣的範圍很廣,不等執法官跑出去,就早已倒在了橋上。沒有中招的執法官見此,也紛紛露出驚恐的表情。
阻攔祖安人前進的火力網變弱了。
範德爾招呼眾人,將盾牌給扔了出去。
“衝!!”
範德爾大叫一聲,率先衝了出去。
瞬間,就如同破堤之時的洪水,橋上的祖安人一發不可收拾的衝了出去,要將這段時間忍受的苦難都發洩出來。
毒氣來得快,散的也快。
執法官們顧不得躺在地上的同伴,趕緊抄起手中的步槍,拉下槍栓,扣下扳機,試圖阻止對方的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