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直接動手去解他的皮帶扣,等扒掉了他的西裝褲,直接拽著已經徹底傻掉的蔣鉞走到床邊,用他之前對方自己的那一招,把他扔到床上,然後順勢分開腿坐在他身上。
看著開始用牙撕自己襯衣的女人,蔣鉞的內心大概是這樣的:¥≈
噗嗤一聲,他的衣服被她扯成了破布,發狠的許黎低頭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疼得他差點反手給她一巴掌,蔣鉞咬著牙把身上的瘋子推開,緊緊的握住她的胳膊,免得她再撲上來補一口。
“你瘋了。”
“你矯情什麼?剛才不是還問我做不做,現在就慫了。”
突然間蔣鉞好像明白了什麼,剛才他的行為就和現在的她一樣,讓對面的人完全搞不清狀況,只是他當時還有點理智,沒有強迫她,可她現在就不一樣了,直接隔著短褲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你鬆手!”
要不是怕弄傷了她,他肯定直接把她從身上推下去,到時候準能把她後腦勺摔個包出來。
“做還是不做!”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屋子裡的氣氛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蔣鉞盯著她的臉猶豫了幾秒鐘,最後一咬牙抬手勾住她的後腰,抱著她在床上滾了半圈。
半圈之後不僅把他們一起滾到床中央,他還順利的掌握了主動權,掀開她的裙子把蕾絲底褲扯下來,把一雙玉腿架到腰上,低頭狠狠地吻住她寫滿叛逆的小臉。
大概是她心裡的怨氣真的太重了,這一次兩個人搞得堪稱兩敗俱傷,蔣鉞的胸口、後背、肩膀上遍佈她的指甲印和咬痕,她的腿上、腰上也全身被他大手捏出來的印記。
太久沒運動的許黎好幾次都差點哭出來,但是骨子裡的高傲不許自己低頭,所以就拼命掐他的肉,吃痛的男人下腰的速度就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狠,這就是一場戰爭。
在床上進行了一場真·妖精打架後,許黎裹著被子縮在靠近床沿的位置,抿著嘴滿臉都寫著鬱悶蔣鉞過來抱她,卻差點被她用胳膊肘撞吐血。
“你能不能乖一點?”
他脖子都被她抓出血了,現在動一動腦袋就覺得疼,偏她還一直賭氣連個背影都不給他。
“離我遠點,別讓我這個心機婊玷汙了你。”
聽了這話,蔣鉞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不顧她的反抗從背後把她抱在懷裡,下巴抵著她滿是紅痕的肩膀。
“咱們倆到底是誰玷汙了誰?”
“你別碰我,滾蛋。”
“你才剛把我睡了,翻臉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睡了就睡了,反正你也沒吃虧,有本事你去告我,看看會不會有人相信。”
知道她這回是真的生氣了,而且不是以往那種耍小脾氣級別的,蔣鉞低頭把她裹在身上的被子扯出來蓋在自己身上,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
“第一次發現你發脾氣的時候這麼可愛,但是代價也有點重,我明天怎麼和人解釋我脖子上的傷?你是不是該修指甲了。”
雖然沒照鏡子,但他相信脖子上是破皮了,不然不會有這種火辣辣的感覺。
“許黎,你是不是喜歡我?”
“少給自己加戲,我這是欲擒故縱,等著懷上你的孩子,就上蔣家逼你娶我。”
聽著她尖酸刻薄的語氣,他卻笑得停不下來,吻了吻她的耳朵笑著說,“這個計劃不錯,我是不是該想想孩子叫什麼名字?”
“說了別碰我,你把爪子拿來。”
她現在氣還沒消,他就嬉皮笑臉的湊過來,不守規矩的在她身上亂摸,氣得她把他手背掐出血都不想鬆手。
“剛才可是你先摸我的,我這是禮尚往來,你不是想用孩子逼我就範嗎?那咱們多做幾次,說不定就真的懷上了。”
說著,他用膝蓋頂開她的腿,沒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就沖了進去,被他壓在床上的許黎,差點吃了一嘴枕頭上的毛,臉埋在枕頭上艱難的喘著氣,無力的用小手反抗他的動作,卻一點都沒阻礙到他攻城略地的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