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不去想了,又為什麼不敢回頭看我?”
“有什麼好看的,我再說一遍,放開我!”等眼裡的紅絲淡了,她才冷冰冰地回頭,“白羽大人,若是饑渴難耐,不如去找女……”
話未完,他已像天空盤旋的獵鷹找到了獵物一般,迅猛撲落,吻住了她的唇。
唇齒相磨,只能聽到彼此吞吐的熱氣。
他似是很生氣,收攏了握在她腰間的手,睜著雙目,在她唇上咬出了一絲血。
她嘶了一聲,握起拳頭,捶打他的胸膛。
他卻不肯放,困著她,將她推到了洞壁上,粗暴地撕開她的裙擺,並將她的右腿抬了起來。
她一驚,想要運氣揮出一掌時,他已經攻城掠地了。
野蠻的行徑,讓她倒抽了一口涼氣,但無力反抗,只能報複似的在他背上留下更多更多的抓痕。
她被折騰得近乎虛軟無力時,摸到了他背後的一條疤痕,是鞭傷,為此,她微微一顫。
視線相交時,她與他誰都不願服輸,只是無盡地,狠狠地瞪著對方。
很多很多年前,他們第一次相見,也曾如此,狠狠地瞪著對方,彼此都看不順眼對方。
她是夜隼族除了公主以外,身份最尊貴的貴族千金,出生之日起,她便是註定做王後的人,是咬著金湯勺出生的,家族之中誰不以寵愛她為先,要什麼就有什麼,可謂是掌中明珠一般的存在。
而他,先王帶回的孩子,身份不明,生母不詳,誰也不敢肯定他是先王的兒子,傳言紛紜下,他的身份便極為尷尬,若先王沒有兒子,那還罷了,偏偏先王不缺兒子,雖然那些兒子都是庶出的,但比起他這個生母不詳的私生子來,還是要正統得多,又有生母維系,外戚相助,哪一個不比他強,他在夜隼族成了一個笑話,一個麻煩,一個完全可以不存在的人。
她與他原本不該有任何的交集,偏是相遇了。
一見面,就打起了架,起因是他奪了她好不容易打到的獵物,甚至在她找到時,已經吞入腹中。
那可是……她為了替父親的壽辰,足足熬了好幾日才等到的獵物,就這麼被他吃了。
她如何能忍,手中的鞭子立刻就招呼了上去。
天生就是大妖的她,出手迅速,以雷電之勢,傷了他的背。
鞭子撕破了他的衣裳,也讓他的背變得鮮血淋漓。
他回頭時,便是像這樣狠狠地瞪著她。
她也不服輸,同樣瞪了回去。
往日歷歷在目,如何能忘……
只是那樣的日子再也不會回來。
因為有一天,災難降臨,將所有的事情都改變了。
她也曾不只一次的想過,如果沒有那一天的話,他和她現在會是什麼樣的。
或許,已經兒女成群了吧。
或許,他仍會安靜地坐在書案前,替她做著發飾。
或許,她仍會甜甜地笑著,等著飲上一杯他煮好的碟豆茶。
或許……
淚水飛落時,她只知道,往事已隨風,再也回不來了。
有的只有像這樣躲在誰也找不到的地方,狂亂地與他茍且。
天亮了,即便山洞藏得再隱秘,若有人聽到了聲音也是會尋來的。
她壓抑著呻吟,只能死死地攀著他。
狂亂無休無止,令她只能咬著手背,控制自己。
激情過後,她趴伏在充滿他氣息的衣衫上,一雙眼哭得紅腫不堪,連嗓子都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