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保軍經過一整晚的休整,又吃了不少東西,幽能得到相應恢複,人格力量又可以繼續使用了。
首先是哲學人格細致入微的洞察力,走廊邊上就有一塊職務公示牌,那上面印著吳主任的相片和職務姓名,保衛部副部長。
吳主任和尖嘴猴腮婦女有過一次極為短暫的眼神交流,這兩人肯定是一夥的。
吳主任言辭嚴厲且偏向黃毛青年,應該是雙方內部已經溝透過了,要致淩安琪於死地。
黃毛青年眼神躲躲閃閃,色厲內荏,昨晚不敢當面彙報情況,但回過頭就顛倒黑白,去找了吳主任的關系。
尖嘴猴腮婦女普通話非常標準,嗓音圓潤,打扮入時,再聽她的話的內容,應該是淩安琪的班主任,早就看巨無霸妹子不順眼了。
另外兩個保安,看他們腰間掛著手銬,手裡拎著電棍,眼神氣勢洶洶,不用特別交代,一定是吳主任的手下。
昨晚圍攻自己的鳥哥等人沒來,估計躺在醫院裡。
總之目前在辦公室裡的,都是打算不讓淩安琪好過的。
而吳主任千方百計逼迫淩安琪,說不準那鳥哥的父親有什麼背景勢力。
“對了,吳主任,寬辰外貿公司齊總給了你多少錢?”宋保軍施施然問道。
“你瞎說什麼!”吳主任登時勃然變色,說:“毆打同學已經是學校重罪,現在又汙衊領導,你到底有幾個膽子?小王,先把他銬起來再說,真正豈有此理!”
宋保軍猜的沒錯,鳥哥齊良辰糾集人手教訓宋保軍,本來一切好端端的,卻遇到淩安琪出手相助,眾人遭到反殺,傷的傷殘的殘。
當晚齊良辰的父母趕到醫院,見了兒子的傷勢,頓時怒不可遏,發誓一定要讓“兇手”去死。等學校保衛部的吳主任也來了,齊總直接拿出一筆鉅款,要求學校不要報警,而是私下整死敢碰兒子的那個人。
一名保安便氣勢洶洶上前,一拍宋保軍的肩膀,道:“喂,老實點,轉過去。”
宋保軍冷笑道:“是誰給保衛部權力可以隨便銬人的?”
“別囉嗦!老子銬的就是你!”保安使勁一擰宋保軍的手臂,試圖將他反過背後,壓到牆上控制起來。
宋保軍道:“吳主任,別為了一家小小的外貿公司就耽誤你的前程。”暴戾人格的力量迸發出來,伸手一勾一帶,腳下一絆,那保安便咚的摔了個跟頭。
“喲呵!”另一名保安拍案而起,手裡按著電棍叫道:“老子今天不治治你,還真不知道校紀校規怎麼寫了!”
電棍一經開動,電光噼裡啪啦作響,頗為嚇人。
宋保軍夷然不懼,淡淡的道:“你盡管試試。”
這時一名打扮雍容華貴珠光寶氣的中年婦女氣呼呼推門進來,扯開殺豬般的嗓門叫道:“吳主任!到底是誰打了我兒子!?”
吳主任用眼神示意保安收起電棍,上前笑道:“齊太太,我們正在審訊犯人,您怎麼親自過來了?”
齊太太掃了一眼辦公室內眾人,冷冷的道:“我兒子被人打成這樣,能不親自過來嗎?看看你們這什麼垃圾學校,竟然連學生安全也保證不了。”
吳主任忙笑道:“齊太太,兇手已經被我們控制住了,正等候您的發落。”
“是誰?”齊太太銀牙緊咬,目光先在宋保軍身上停留了一會兒,又轉到淩安琪身上。
黃毛青年跳起來說:“阿姨,就是他們!”
淩安琪坐著看不出本來體型,兼之長相甜美,齊太太便沒對她太多關注,對宋保軍說道:“就是你?很好,很好。茶州大學都培養了什麼樣的垃圾學生,哼。”
這女人約莫四十七八歲年紀,臉上顴骨高聳,頭頂廣場舞大媽常見的波浪燙頭,脖子一根璀璨奪目的鑽石項鏈,耳朵鴿子蛋大小的水晶耳環,挎著名貴無比的古奇提包,左右手各一個青翠欲滴的翡翠手鐲,身上套一件華麗難言的貂絨皮毛,粗肥短胖的腿上是比鄧紫棋更緊的油亮皮褲,十五厘米的防水臺高跟鞋像是踩著兩塊磚頭。
宋保軍撣撣煙灰,說:“大媽,你兒子齊良辰糾集十幾個小癟三對我進行喪心病狂的毆打,造成本人身心嚴重受創,該賠多少錢,你自己給個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