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格斯處於西部,騎馬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兩人沒有引起多大關注,臨近進城兩人下馬,馬兒也通人性,蹭了蹭兩人,似乎在暫時告別,撒歡地向相反的方向跑走了,下次若需要他們用魔法陣召喚即可。
以諾抱著受傷的人跟著塞納往醫院去,周圍還是燈火通明,遠處傳來嘈雜的聲音,這個時間弗拉格斯頻繁舉辦音樂會,音樂愛好者從各地趕來狂歡,除了這些尋求熱鬧的人路上還有很多揹著觀測器械的人正在出城,夜裡是天文觀測的好時機,這些追逐星星的人早已迫不及待,想提早佔好最佳觀星之處。
塞納的注意力被遠處的燈光吸引的幾分,但顧忌身後人只能老老實實查導航找醫院。
好在醫院不遠,很快就找到了地方,兩人忙進去,看見以諾懷中受傷的人醫生不敢怠慢趕緊送上擔架往手術室去。
看把人送進去了,塞納覺得一身輕松,開始默默盤算之後做什麼,音樂會現在估計是去不了了,但酒吧之類的現在正是好時間,喝上兩杯痛痛快快洗個澡睡覺,想想都妙不可言,這兩天跟著生悶氣的以諾風餐露宿可把他苦壞了,不好好休息一番實在對不起自己。
只是塞納沒想到他剛準備走以諾卻已經坐在了椅子上等著。
“我們可以走了吧,反正我們也不過是路過幫忙有不是他什麼人,之後的事醫院會處理好。”
“既然幫了就善始善終,你想出去做什麼都請隨意,只要到時候我能找到你就行。”
塞納噎了一下,這一路他已經很遷就以諾了,他也一肚子氣沒處撒,這麼一想語氣也有幾分不耐煩:“這種時候我們一起行動難道不是更好嗎?要是真有情況也好應對。”
“如果有情況早在進城的時候你就能感覺到了,而且我對於你之後的行程一點都不感興趣,所以沒有必要一起行動。”
塞納夜生活之豐富以諾早有耳聞,在多米索那裡時亦沒少見他醉醺醺從外面回來,結合當地風土人情,以諾不用想都知道塞納準備去幹什麼。
看以諾這個樣子塞納只覺一陣頭疼,他完全沒有料到以諾對之前的事還是如此耿耿餘懷,索性惱道:“你愛等就等吧,我不管你了。”
說罷抬腿往外去,剛走了沒兩步就被一大群進來的人堵住,這群人個個壯實,身上別著槍,領頭人在醫院掃了一圈,有護士跑過來說了一句什麼,領頭人眉頭皺了一下,目光轉向塞納。
“是你救了我們組織裡的叛徒?”
塞納被對方陰冷的眼神盯得一悚,緊跟著略微一驚。
“是我。”以諾插話進來,“路上遇見順手幫忙,沒有別的意思。”
“外來人就是不懂規矩。”
領頭人說完有幾個人圍住塞納和以諾:“我有話要和你聊聊。”
以諾面上無波:“抱歉,我不感興趣。”
塞納早知道以諾是吃軟不吃硬的人,只是這種情況之下還這樣激怒對方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領頭人冷笑一聲,似乎準備下命令,周圍人蓄勢待發,以諾也攥起拳頭,塞納趕緊道:“有話好說,我們和你去就是了。”
領頭人眉目一厲:“你們是一夥的?”
塞納硬著頭皮嗯了一聲,他可不是那種翻臉不認人的人,雖然心裡有氣很想看以諾吃癟,但這種情況下還是算了吧。
以諾對塞納這種服軟態度很不滿,冷然道:“和你沒關系。”
塞納真快氣笑了,走到以諾身旁耐著性子說了一句話。
聞言以諾默了,看了塞納片刻後才語氣軟化:“好吧,我們和你們一起走。”
塞納【小小聲】:幼稚鬼,小心眼
這兩人寫成黑道au感覺好像也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