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輕聲呢喃，可若是敖丙此時能看見哪吒的臉，便會被哪吒此時的目光驚到，深沉，危險，深處藏著微不可察的妒意。
敖丙還和誰一起雙修過？這些年，他的發、情期又是和誰一起度過的？
龍性本淫，敖丙又一直想要變強，他又總是想要找些捷徑，當年敖丙找上他，不也是沖這個嗎？
敖丙打著顫，緊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耳邊嗡嗡也沒聽清哪吒的問話。
哪吒見敖丙不答，金眸暗了暗，張口就含住敖丙通紅的耳尖，犬牙輕咬摩挲。
“嘶……”耳朵本就是敖丙較為敏感的地方，他終是沒忍住出了聲。
果然，他還是那麼敏感。
哪吒像是受到鼓勵一般，依照他記憶裡對敖丙的熟悉，一個個細碎的吻落下，從耳尖到後頸……
又鉗住敖丙的下頜，偏頭，相貼，氣氛熱烈躁動。
哪吒緊緊攬著敖丙的腰，將他相擁。
“唔……別……”
敖丙的聲音如高鳴的鶴，揚起的脖頸似繃緊拉開的弦，他向後仰去，腦袋抵在了哪吒的頸窩。
哪吒見狀，滿意地勾起了唇。
還是和一起一樣。
敖丙扭動著腰，想要掙脫禁錮。
哪吒扶正他的肩，將他翻正坐在床沿，俯身。
“額……”
敖丙粗喘著氣，溫熱、刺激。
讓他彷彿神魂都出了竅，纖細修長的手指下意識抓住哪吒不知何時散落的發絲。
他緊緊閉著眼，看不見哪吒向上看去、宛如看獵物的眼神。
“嗯……”
哭音壓不住的冒出，敖丙目光失神，嘴大張著，急速喘著氣。
他的眼尾早已經殷紅一片，如沾染的桃花花汁，淚珠順著眼尾滑落，隱入發間不見。
哪吒拇指擦過唇邊，直起腰，傾身湊到敖丙耳邊，低喃，
“他們比得上我嗎？”
就算有別人，那些人有他那麼瞭解他，有他的神力強大嗎？
敖丙微微側目，赤紅的眼眸怔怔地望著哪吒，他沒明白。
誰？
哪吒輕啄敖丙的耳垂，喘息間，熱氣噴灑在敖丙的耳根上，
“我能治好你……”
不要找別人。
敖丙逐漸回神，鼻尖的蓮香讓敖丙眼睫輕顫。
若是哪吒想還，便讓他還吧。
他不想這件事，成為哪吒的負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