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易感期的那些日子,他會有一週的時間不能見到任何人,而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他的這一項弱點。
別人都以為他是在潛心做什麼事情,沒有人真正的理解他,所以連他的心也是冷和硬的。
他唯一想得到的東西是白菲鸞的資訊素,不得已才在兩人都沒什麼感情的情況下,把相看兩生厭的白菲鸞帶在自己身邊。
他以為透過撚滅其他家族産業恐嚇白菲鸞,和控制慾太強的父親對抗,透過幫白菲鸞得到地位,給他想要的一切來拉攏他。
甚至兩人分居,讓蕭鄖像個乞丐似的向他要來拿一點資訊素。
他都同意了。
現在想來自己的行為真的是幼稚又自以為是。
現在想來確實是害人害己。
路名的腳步聲很輕,怕得罪了他似的。
她提著一大袋子抑制劑放在蕭鄖面前的桌子上:“這是我們這裡能找到的最好的了,一次是夠用的。”
蕭鄖點頭,要在她手裡拿回來。
路名收緊了手指,很輕地阻攔了一下。
蕭鄖抬起眼睛,輕輕看她一眼。
路名立即松開手,卻小心翼翼地說:“作為醫生,我還是要提醒你,抑制劑對你的病沒什麼用,甚至對你的身體還是有損害的。你的病很危險,我建議你盡快進行檢查,而且就算是近期找不到這位白先生,也盡力去找找,並向他說明,買一點衣服…”
蕭鄖已經拿到了袋子,全部放進了腳邊的書包裡。
路名繼續說:“這樣你會好受一點。”
蕭鄖背上了書包,很禮貌地倒了謝。
蕭鄖站起來,正準備離開。
路名面前的大顯示屏想起了一聲叮咚聲。
路名說:“檢查有結果了,那資訊素的確是屬於oega的。”
蕭鄖饒有興趣地在口齒間細細過了一邊這句話。
“果然是屬於oega。”
宓玉果然是一隻在偽裝的oega,確認了這個事實以後,蕭鄖的嘴角微不可查地翹了起來。
一個本身像是從oega模板中跳出來的人,居然還拿著假的身份證,煞有介事地說自己是apha…
蕭鄖忍不住笑了出來。
蕭鄖帶好了買下的抑制劑,帶上書以後,開著車往自己在學校租的公寓開過去。
租公寓這件事他上一世沒有做過,這一世更沒有告訴任何人。
當走到門口,蕭鄖警惕地蹲下來。
看見門孔的地方有一點細小的劃痕時,蕭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該來的還是會來。
他的父親,蕭經業來了。
蕭鄖佯裝什麼也不知道,隨意地開了門,剛將門開啟。
蕭鄖的身後咔噠一聲,雙臂差點被鎖住。他灌足力氣,曲起右臂向後猛擊。
身後的人吃痛悶哼一聲,向後退了半步。
蕭鄖得到機會,那被纏住的手臂逃脫出來,灌滿力道要往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