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鄖問:“那他有沒有提到過喪屍潮的事?”
宓玉詫異的和蕭鄖對視,發現兩人剛才的對話不在一個軌道上。蕭鄖的眼神中更多疑惑,既然是革命友誼,那看來霍楷山是故意放走他,讓他在外面成立一股對抗喪屍王的勢力。打電話自然是聊末世有關的事情,不然呢?難道還撩,騷嗎?
宓玉趁著蕭鄖還未完全明白過來,趕緊撇開打電話一事,認真地說:“喪屍潮我知道,你是說這次的攻擊也是因為喪屍潮快來了。”
蕭鄖:“是,開始我也以為是因為我把你帶回來才吸引了喪屍。但是算了算他們攻擊的時間你一直在樓裡,那是最中心的位置,不會是聞到了你的味道。而且也不應該出現這麼多高階喪屍,那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喪屍王要對倖存者們展開大規模的攻擊了。”
“被高階喪屍傷害到,普通的抗體是沒用的。”宓玉說:“而且他們的攻擊力非常強,不用咬到人,就算是撓傷也會傳播病毒。”
對上蕭鄖的眼神,宓玉一抖,尷尬笑笑:“我能預知,夢見的…還有些霍楷山告訴我的。”
宓玉回憶劇情中獲勝的部分:“必須得先有特殊的抗體,否則倖存者會大批死掉變成普通喪屍。”
蕭鄖沉思:“把希望寄託在他們這群廢物上,太不靠譜。有更好的辦法嗎?”
宓玉搖搖頭,這確實是關鍵。喪屍王就是由於十分特殊的病毒傳播方式,滅了好幾輪倖存者。
再等幸運的活下來,萌生壯大,她再開啟新一輪的剿滅。
突然闖入的警衛將房間中的沉默打破,他慌裡慌張地彙報:“研究基地發生意外,有研究者離開了。”
被逼走的正是邢俊俊,眼見好不容易弄回來的就像煮熟了的鴨子一樣被趕跑了,宓玉氣得雙眼發黑。
宓玉趕過去的時候先被圍觀的人群截住了。
在基地中央的大廣場上架了一個巨大的架子所有在前幾日喪生和完全喪屍化的倖存者屍體被綁在上邊。
宓玉眼睜睜看著蕭鄖帶著七八個人穿過廣場,向著研究所去,顯然沒想帶著他,把他急得團團轉。
所以只好站在廣場後圍觀人群的第三圈,他機敏地發現大家正在討論的就是研究者離開的事情。
所以宓玉豎著耳朵居然也把這個瓜給吃明白了。
居然還是這個程水蘇。
宓玉說她一直躲著還真是冤枉她了。
昨天晚上,邢俊俊很不巧地跟她躲在了一起,他本身就是個極其膽小又愛睡覺的,所以即使是大家都覺得非常危險的環境中,他還是很快就有睡意了。
但是他手欠,睡得不舒服所以偷了隔壁小女孩兒帶來的大熊套在自己的白大褂裡面,枕著就睡過去了。大家都嫌棄他身上生化藥水的味道,不願意靠近他。
所以小女孩兒在找的時候愣是沒想去他那裡,鬧了一晚上。第二天看邢俊俊抖破麻袋似的把大熊抖出來,立即傻眼了。
這個小女孩就是程水蘇的女兒,也是那天罵了他就跑的小姑娘。
程水蘇原來也是捕殺組織的重要成員,她在組織內部一討論,發現這個邢俊俊雖說是研究者,但是行為怪異。
據說他還猥褻了程水蘇的女兒。
一定是叛徒。
她一錘定音,成員們就緊鑼密鼓地開始了像對待宓玉一樣的報仇機會。
頓時邢俊俊的照片被傳瘋。
邢俊俊可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立即陰回去,一來二去地他實在是受不了,結果帶著一些研究者跑路了。
“你在這兒看這個不害怕啊?”
董東東突然出現,叉著腰眺望前方。
宓玉:“我跟著蕭鄖來的,有點擔心他。”
“他?”董東東像是聽到了多好笑的笑話,聲音的尾調極高:“你腦瓜裡都在想什麼吶?有擔心他的都不如擔心擔心我。來來來…”
董東東拉著宓玉的手,帶著他躲開滾滾冒起的煙,向著有建築物陰影的地方躲。
“我給你講一講,程水蘇研究者蕭鄖這件事只不過是他牽出捕殺組織的局。捕殺組織已經很久找不到目標了,蕭鄖故意在那天晚上把最惹討人厭的邢俊俊跟他們關在了一起。只有這樣,蕭鄖弄死捕殺組織的成員才有理有據呢,總之現在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你不用擔心。”
董東東一口氣說完,宓玉理清了緣由,於是問他:“可是為什麼是邢俊俊,我都說了只有他才能研究出抗體啊。”
董東東湊近宓玉小聲說:“要不說咱們這是末世,不論是誰的話都要聽一半。你說他能救世,可是他都研究了這麼久了,沒有一點建樹。和捕殺組織比起來,誰輕誰重?”
宓玉懵懂地點頭,的確如此,蕭鄖一直都是很強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