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是改性了。怎麼今天性格這麼平和,換成平時準跟她吵起來了。
“出什麼事了?”秋生疑惑的問。
“沒什麼事。”她調整好情緒,看了眼秋生的腳踝問,“秋老闆傷好了?”
秋生挑眉,“是啊,你不會巴不得我好不起來呢吧?我可是聽說了你替我頂了一場,就連平時只給我拉琴的孫呈都給你拉了。”
林風月無奈道,“秋老闆,幫您是我自己願意的,而且我也沒有巴不得你好不起來。”
秋生嘴一翹,此時聽林風月一說,挑了挑眉。
“謝謝你了,小風月。”
林風月一愣,似乎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你看我做什麼,要不是我有一場戲要來上海才不會在這裡碰到你。”
“而且我一來上海,就聽到了你的這些傳聞,能不知道嘛!你可真是傻裡傻氣的。”秋生笑道。
林風月嘴一撇,“既然秋老闆腳沒事了,那風月就先告辭了。”
“哎!別走!”秋生眼尖得一把拉住她。
“還有事?”
林風月嘴角一抽,看秋生一副計謀得逞得樣子,就知道自己怕是攤上“好事”了。
華燈初上,晚上的夜上海顯得跟京城不大一樣,街道上的人群歡快的走著,電車叮鈴鈴的穿過軌道目送著這座歌舞平升的城市。
“你怎麼不吃!”
秋生大口大口的吃著蝴蝶酥,一邊奇怪的看著她。
林風月嘆了口氣,“原來秋老闆是讓我陪你來吃這個?”
秋生舔了舔嘴角的砂糖,“嗯,你嘗嘗凱司令家的蛋糕,可好吃了!”
林風月無奈的攪拌著自己手中的咖啡,丟了一個方糖,“秋老闆難道都不控制體型?”
秋生聽林風月這麼一說,不屑道,“本小姐就是吃不胖!你能拿我怎麼樣!”
“我勸您還是緩一緩,別吃這麼多,秋老闆跟我可不一樣,您是主攻花旦,這花旦在臺上了全憑腰轉啊。”說著林風月打趣的掃了掃她的腰。
秋生一愣,放下手中的蝴蝶酥,幹脆也不吃了,她撣了撣身上的碎屑,託著下巴道,“你這語氣還真像程師傅。”
“……………”
秋生微笑的看著窗外,“其實你應該感到幸運。程師傅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收徒弟的。”
林風月喝了口依舊苦澀的咖啡雙目直視著她,“只是因為他是我姐夫罷了。”
“也不一定。”秋生吐了口氣,“我跟他合作過幾次,沒聽他提過他老婆,倒是三句不離你。”
“秋老闆,你叫我來到底想說什麼。”她咬著唇,意味不明的看著她。
秋生笑著搖了搖頭,喝了口咖啡,“我沒什麼意思,就是讓你不要動不動就怪你師傅,有時候我覺得他已經夠好了,別生在福中不知福!”
“夠好?”林風月冷哼了一聲,“是對我夠好的,他近日都在想著怎麼把我嫁出去。”
“啊?”秋生大吃一驚。
林風月這才發現自己一時沖動說出了口,她嘆了口氣,“剛才我師傅跟我說,要把我嫁給金老闆做妻。”
“那不是挺好的,為人妻總比當個妾或者是個暖床來的強!”
“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林風月知道著秋生怕是把她看成那種驕傲的千金大小姐了,可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話,卻聽見秋生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