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輸的人怎麼辦。”程瀾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劉蔄看著程瀾這樣,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他挑了挑眉,像個沒事人一樣,“如果你輸了,你就娶了你的小徒弟。”
他看著窗外,一句話都沒說,看上去氣定神閑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劉蔄見他這樣,越發的顛著臉,“怎麼,我們名動天下的程老闆是不敢了?”
程瀾慵懶的看了他一眼,“這賭注大了些。”
劉蔄聽著他這麼果斷的回答,卻步步緊逼,“怎麼大了,反正你那小徒弟也對你有那麼點意思。”
程瀾鳳眼一端,“這是亂掄。”
劉蔄很少看到程瀾這幅樣子,只能捂著嘴憋著笑,“這古今上下,兒媳婦都可以坐了老婆的。何況區區一個徒弟,你且告訴我,你敢不敢賭一賭!”
留夢五
在程瀾回去當日,金瀚生就被放出來了,不過他這次這個跟頭實在是栽的太大,光是這勢力就消減了一半,他從地牢裡出來的時候想自己以後怕是沒有什麼威望了。而且再聽到是程瀾去了一趟他才能逃離苦海時,金瀚生心裡挺不是滋味的。
他想:區區一個戲子,靠著背後有紅袖館撐著,就能踩到他的頭上,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可人家現在是他的救命恩人,於是出去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訪了程瀾。
此時,程瀾正好在劇院聽林風月的戲,突然看見身邊走來一個男人,他勾了勾唇,意識到自己等到了。
“程老弟,想不到會在這裡碰到你。”
他一改往日趾高氣昂的氣勢,有些慚愧的跟他兄弟相稱起來。
程瀾見此,卻還是面子上客氣了一番,“金老闆這是做什麼,客氣了。”
“我想說我跟程老闆還真是有緣分啊,今兒我必須要請客。”他坐下,聽著臺上林風月獨特的聲線,覺得此刻自己特別舒心。
那一天,他被帶走關押在了司令部的地牢裡,不僅生平頭一次戴上了腳鏈,而且對方連著幾天不給他正經飯菜吃,每頓只有一點點熱水,可那時候他就想著人活下來就成,沒想到幾天下來,他瘦的皮包骨,生不如死的還是等到了救他的人,只是這個人不是他的妻子,而是這個坐在他左手邊的男人。
他的目光輾轉的看像程瀾,此刻,他開著扇子,側面的光影襯託著他模糊的鼻樑,白色的青竹扇涼風襲來,讓金瀚生猛的清醒過來。
“程老弟,你看這風月這一出唱的是什麼。”
程瀾淡淡的轉過頭,“怎麼金老闆連這戲名都不知道了。”
“哎,你也知道,我在那該死的地方呆了幾天,要不是因為有程老弟,怕是出不來了。”
程瀾勾唇,“金老闆場場都來捧風月,這個人情我一定要做了的。”
金瀚生知道程瀾不可能為了他花自己的面子,不過他還是鄭重其事的道了謝。
“金老闆,有件事程某一直很想問你。”
“程老弟有什麼就問,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上次丁老闆來鬧了一次戲園子,我想問的是,這丁老闆跟金老闆認識嗎?”
聽到這話,金瀚生整個臉都嚇白了,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了,卻被告知丁子青做出這種事情,他平心靜氣,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程瀾,生怕他拿這個事情再次威脅他。
“我跟丁老闆是舊相識了,只是我不知道他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