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沙包大的拳頭破風而來,君越一個下腰,輕松躲過。
拉開距離,他拾起椅子朝保鏢砸去。
實木的椅子四分五裂,保鏢的胳膊也應聲而碎。
他們沒想到君越看上去瘦弱,力氣卻這麼大。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流下,幾個保鏢讓出位置,其他保鏢紛紛而上。
君越瞅準時機,一個掃堂腿撂倒好幾個人,隨便逮到一個就一刀捅下去。
不一會功夫,保鏢們個個負傷,鮮血汩汩往外冒,聽取叫聲一片。
“廢物!都是廢物!”
丁父看怪物似的看著君越,嘴裡痛罵著保鏢們,好像只有這樣才能顯得他依舊高高在上。
丁大哥嚥了咽口水,退到丁父的身後。
謀算著只要君越打過來,他就把丁父推出去擋刀。
同時,他心中驚訝不已。
那個病秧子弟弟現在居然變得這麼厲害。
“這把刀確實不錯。”
血珠順著刀尖滴在血泊裡,君越滿眼贊賞。
不愧是阿肆選的東西,就是順手!
“逆子!你難道還要弒父?!”丁父色厲內荏地訓斥。
如果他的腿沒抖就更有氣勢了。
“父親放心,”君越重新拉過一個椅子坐下,腳下是一地的血液,“我只是想好好和您談談而已。”
他刻意加重‘好好’二字。
是提醒也是警告。
丁父別無選擇:“好。”
保鏢們緩過來後一一走開,在管家的安排下去療傷。
慵懶的君越與緊張的父子倆形成對立之勢,擺足了談判的架勢。
他還帶著黎湛滔,不想把丁家人逼得太緊,狗急跳牆就不好辦了。
於是君越輕輕開口:“之前我說的條件還作數,父親考慮考慮吧。”
刀子蹭在精美的桌布上,留下一道血痕。
丁父不敢多看,把視線移到君越臉上,“你倒是變得更優秀了。”
“你錯了,父親,”君越不鹹不淡地頂回去,“我一直都很優秀,只是你沒把我放進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