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被折磨死了啊。
丁母動作一頓,繼續掩面哭泣,“我知道你記恨我們,可我們也是沒辦法啊!”
“你也是媽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媽怎麼會不心疼你......”
“母親,您的把戲太拙劣了,還是不要參與此事了吧。”
君越冷漠地打斷她的表演。
丁母難堪地掐住食指的骨節,看向君越的眼睛染上恨意。
君越不屑地嗤笑。
都是不把她放在眼裡,對自己的丈夫和大兒子就是百般討好,對小兒子就恨上了。
她是覺得丁錦樂作為這個家庭裡最低端的存在,就理應討好她這個母親嗎?
“丁錦樂,我是你媽!”
丁母的聲音尖銳起來,刺耳難聽。
君越嫌棄地捂住一邊耳朵,“媽?我連父親都不要了,您憑什麼覺得我還會認您?”
從同樣弱小的小兒子身上體會過權利的滋味,如今發現連小兒子都無法掌控,她應該很崩潰吧?
靜靜欣賞丁母的醜態,他玩味地從儲物空間裡拿出刀把玩。
是黎湛滔捅進他身體裡的那把刀。
君越怕他用不慣其他武器,就貼心地幫他留下來了。
眾人只以為他把那把刀藏在了袖子裡,見之色變。
“好了!”丁父呵斥,“不要丟人現眼!”
丁母如同訓練好的狗,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本能地擺出貴婦的姿態。
丁大哥吩咐一旁的傭人,“把媽帶回房間休息。”
丁母不敢不從。
見懷柔政策沒打動君越,父子倆準備來硬的。
“把他綁了。”丁父命令。
保鏢掃過君越的小身板,禮貌微笑,“小少爺,抱歉了。”
“您要是不反抗,我們是不會傷害您的。”
君越看出他禮貌下的輕蔑,直接拿刀抵在他的腰帶上。
“你說我要是再往下幾厘米,會怎麼樣?”
那保鏢脊背一寒,有種隨時能進宮的恐懼感。
他黑著臉後退幾步,“既然小少爺不聽話,那我們只好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