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丹臣扯開她的衣服,咬上她的肩膀,鮮血從唇齒間溢位,好似邪惡毒辣的吸血鬼。
季杏宜痛到麻木,兩行淚水從眼角滑落。
她是出賣身體換取資源,卻不代表她能忍受他人的強迫。
“把季杏宜帶出來。”
君越坐在監控螢幕前,冷漠地下達命令。
教訓可以給,但絕不能以這種方式。
那是壓迫女性的大山,不該也不能成為報複女性的工具。
一群保鏢推門而入,一腳踹開狀若瘋狗的段丹臣。
段丹臣已然紅了眼,不管旁邊是誰,隨手拽過一個人發洩慾火。
“你們是誰?”
季杏宜裹緊衣服,瑟瑟發抖。
“少爺讓我們帶你出去。”
保鏢如實回答,架起季杏宜就走。
包間的門虛掩上,擋住了一室淫靡。
季杏宜被保鏢丟垃圾般丟在地上。
保鏢:“少爺,人已帶到。”
君越頷首,示意其他人離開。
季杏宜哽咽地問:“你為什麼救我?”
一件寬大的男士外套蓋在她身上,君越按下打火機,昏暗的室內照進一絲光亮。
他的臉在火光的映襯下忽明忽暗,宛如地獄而來的修羅。
低沉的笑聲驀然響起,“你應該問,我為什麼沒事。”
季杏宜苦笑,“你一開始就知道我們的計劃吧。”
不然他也不會好端端坐在這裡。
“你很聰明。”君越毫不吝嗇地誇贊。
可惜沒用對地方。
“如果我真的聰明,又怎麼會落到現在的下場。”
季杏宜整理好淩亂的頭發,至少讓自己看上去體面些。
“因為你的慾望。”
君越轉動椅子,背對季杏宜,“重活一世,你可以利用的東西太多,比如夏冰天。”
季杏宜一愣,“你什麼意思?”
“夏冰天會是你手裡最好的棋子,但你看不上他,你想攀附在娛樂圈更有地位的慕家。”
君越點燃一根煙,吐出一個煙圈,“你的選擇沒錯,可你太自負了,你沒想過計劃會失敗。”
“聽到我說我重生了,你慌了啊。”
他的言語間夾雜著淺淡的笑意,令季杏宜不寒而慄。
季杏宜慢吞吞地爬起來,拿過桌子上的煙盒,借他的火點燃。
她倚靠在牆上吞雲吐霧,“我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