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只見朱寬厚低喝一聲,竟是握著鏽劍一下躍起,猛地就主動殺向了王體乾。
“這劍法?鏽劍劍法!”
見著朱寬厚的劍招,王體乾只是掃了一眼就看出這劍法乃是客印月根據和朱曉凡交戰之後憑記憶畫出來的鏽劍劍法。而在看出來朱寬厚所用劍法為何之後,王體乾不見有絲毫的恐懼。只見他雙腳微微一踮,直接就以手指對上了朱寬厚的鏽劍!
一閃、一撥、一退、一打。朱寬厚連連數劍落空且自不說,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鏽劍竟是連連被王體乾輕鬆撥開。即使是好不容易一劍落在王體乾的身上,卻是完全破不開他的護體罡氣。
“劍招不錯,攻伐有餘。但此時的你卻是內力不支,身形踉蹌。看咱家三指破了你的鏽劍劍法!”
王體乾說著,只見他說話之間竟是主動出了手。一指殺向朱寬厚的頭部,一指殺向胸間。餘下一指蓄勢待發。待朱寬厚準備以鏽劍擋住王體乾這兩道指力之時,他這最後一指殺出,只一下就將鏽劍從朱寬厚手裡給震脫了。
而此時,先自殺向朱寬厚的兩道指力已然是殺到了朱寬厚的身前。見此,朱寬厚想也不想就先避開打向他頭部的那道指力。可就在他閃避開打向他頭部的那道指力之後,那道殺向他胸口的指力毫不留情與遲疑的就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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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得“嗙”的一聲,王體乾指力破開朱寬厚朱寬厚護體罡氣的一瞬間,餘下的力道只一瞬間就將朱寬厚給重重的拍在了地上。
“噗~”
胸口受了王體乾這一指,朱寬厚再次就吐出了一口鮮血。看著他的樣子,顯然這一指過後,他的身子已經是支撐到了極限。可是即使如此,他仍舊準備著一手將鏽劍抓來。
不過且還不說連站也站不起來的他有沒有能力將鏽劍抓回來,就是他才一伸手,王體乾直接一把就將鏽劍抓了過去。見著手中這把已經生了鏽,但是兩側劍刃卻是極其鋒利的鏽劍,王體乾有些不屑道:
“劍客都是些花把式,你拿著一把鏽劍更就是花把式了。不過從今以後,你連再施展這花把式的機會也沒有了。”
只見王體乾說著並一手將鏽劍插在地上的瞬間,他直接就對著朱寬厚的身子連連打出四道指力。見著他這指力打去的方向,顯然是打算點住朱寬厚的穴道。而且這四道指力打向的位置正是移穴換位的主要穴位,可以說,王體乾根本就不擔心朱寬厚會移穴換位。
見著王體乾這指力打,自知完全不能阻擋且倒在地上的朱寬厚直接以腳連連蹬著地,身子快速的後退。可是眼見著四道指力近了且避無可避的時候,他不由準備提起內力一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以結束自己的生命。
因為劍客一生,不能被侮辱。更別說成為魏忠賢練功的果藥材了。
但是誰知道就在朱寬厚手掌提起的一瞬間,幾道劍氣從他背後殺來,只一下就破了王體乾的指力。並且那劍氣一路向前,直向王體乾殺去。
見著不知誰殺來的這一手,王體乾也不急著出手,反而是很慎重的退了數丈。而就在他退開的時候,一道聲音不由從天邊傳了過來。
“誰說我們劍客都是些花把式?難道是我提不動劍了嗎?”
只聽這聲音傳來的瞬間,朱寬厚不由放鬆的就徹底躺在了地上。而在他躺下的一瞬間,一道人影從天邊掠來,在王體乾的驚訝之中就穩穩的立在鏽劍之上。
而這人,正是朱曉凡無疑。
朱曉凡是並沒打算來接朱寬厚,但是聽著朱姝以防萬一的話。再加上上官霞一直在他耳邊嘮叨,朱曉凡想著躲清淨,所以也就來了。而當他看著躺在地上,面容放鬆的朱寬厚,心中不由有些慶幸。但是見著朱寬厚的身旁沒有素依依的身影,慶幸的神色眨眼就變成了憤怒。
“鏽劍朱曉凡?”
話說見著朱曉凡穩穩落在鏽劍之上是,王體乾自是猜出了他的身份。
“花把式朱曉凡而已。”
朱曉凡掃了一眼王體乾,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輕視,他再道:
“我的兒媳婦是被你們抓走了是吧?”
“怎麼?你想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