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依依是干支行客中的頂尖高手。這一點是毋容置疑的。但是她的對手卻是顯然遠遠勝於她。且不說她遠遠不敵的松井元生,就是松井二郎她也不是對手。
更重要的是松井元生沒有任何哪怕一點的憐香惜玉。在他們的眼力,抓住素依依只是一件任務。他們甚至連輕視素依依的可能也沒有,從應了王體乾的話之後。他們兩父子竟是齊齊出手,連一絲震驚的機會都不給素依依留。
松井元生父子倆幾刀落下之後,素依依的手背震得生疼暫且不說,就說她的體內都有一種被震傷的感覺。松井家的刀法霸道、強勢,將刀的優勢發揮到了凌厲精緻。論中原刀法與其相匹者非霸刀莫屬。
素依依用的是長劍。用劍者,男重利、女重柔。少有霸道的劍法。當今江湖之上也唯有宋天元的天山劍法之中有霸道之氣,但是宋天元的劍法素依依根本就沒機會可學。
只見素依依一邊施展著太極劍法以柔克剛,一邊用青城八技劍法劍法中的沉象出擊和五嶽劍法狂劍式抵擋著松井元生父子的刀。可惜,每每不過是一個觸碰,無論是柔還是狂都被松井元生父子給輕鬆破了開。不過鬆井元生父子並沒有在素依依落了下乘之後乘勝追擊。相反,他們只是在接連數刀之間讓素依依沒有還手之力,並在使素依依疲於應付之間漸漸失去力氣。
見著兩人如此,素依依自然是知道他們的打算是什麼。
又二十來招之後,素依依徹底沒了力氣。而就在她失了力氣的一瞬間,松井元生身形一動,一刀震脫她手中長劍的同時直接點住了她的穴道。
已經沒了力氣移穴換位的素依依直接就被松井元生給點了住。而且他的的點穴手法明顯與中原本土的點穴手法大為不同。不說被點住穴道之後不能動,就說她連體內那怕一絲一毫的內力也調動不了了。
“依依!”
見著素依依被點住,早就在王體乾手下落了下乘的朱寬厚不由急得大叫。但是無論他如何出手,王體乾全然不費太多力氣就能破開。
“呵呵,松井兄,你們帶著乙先回去。咱家把這小子抓住了就來追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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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松井元生父子沒有多說一個字,聲落的同時抓著素依依就離了去。在被松井元生父子帶走並漸漸消失在天邊的素依依,她的眼睛一直盯著朱寬厚。看著她的眼睛,如果她能說話,那她一定是想說讓朱寬厚趕快走。
但是此時的朱寬厚別說走了,就是看她幾眼的可能都被沒有。他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後背傳來了濃濃的被凝視感,心裡湧起了一股難掩的悲傷。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心被人挖走了一塊,又好像某一個重要的人將要從自己的生命中消失了一樣。
“呵呵,沒看出來你這小子竟然還這麼痴情。也難怪國興說你是酒鬼。重酒自重情,果不其然啊。”
對於朱寬厚臉上真情流露的的悲慼,王體乾倒是沒有絲毫的嘲笑,反而很是感慨。不過感慨歸感慨,他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放緩。
只見王體乾一連十數指落下之後,應接不暇的朱寬厚直接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暫且不說。就說說他左邊的肩頭,竟是被王體乾一道指力給洞穿了。且見著王體乾每一招集中攻擊的地方,顯然他是抱著將朱寬厚給廢了繼而再帶走的打算。
“你不是咱家的對手。不如棄了佩劍,咱家也能讓你和乙團聚。你說如何?”
“咳咳~”
朱寬厚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一劍殺向王體乾的同時大聲喝道:
“我的妻子,叫素依依!”
見著朱寬厚如此拼命殺向自己,已是見識過朱寬厚劍客七劍威力的他毫不在意朱寬厚手中的鏽劍。只見他一手迎向朱寬厚手中鏽劍的同時,一直手掌竟是直接拍向了朱寬厚的胸口。
在王體乾看來,這一掌必然是穩穩落在朱寬厚的胸口上。因為他的另一隻手絕對可以輕易撥開朱寬厚的鏽劍。但是誰知道就在他的手觸碰到朱寬厚鏽劍的那一瞬間,朱寬厚手中的鏽劍竟然是迸發出了一股極其強悍的劍意。
這劍意才一出,王體乾談不上震驚,但是眼中的驚訝之色卻是完全掩蓋不住。
“怎麼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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