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揚起臉側眸看來,微微一笑:“綿綿是畫家啊。”
“……畫家?”江羨魚睜大眼。
季真理無奈的坐過來,伸手颳了下她的鼻尖:“是在考驗我嗎?可是這麼重要的事情,我又怎麼會忘。”
江羨魚:“……”
能別用摸過我腳的手來摸我臉嗎?是的我嫌棄。
“綿綿想要開畫展嗎?”季真理繼續慢條斯理為她按摩,但目的地從腳底晉升到了小腿,輕揉慢捏,十足專業。
什麼畫展?
江羨魚腦子一滯,旋即被一股舒服的酥麻感傳遍了全身,她軟軟的輕吟一聲,足尖沒來由繃緊。
小腿上的動作逐漸變慢,最終停了下來。
季真理側頭,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聲音低啞:“綿綿,我……”
江羨魚反應過來,看到他腿間觸目驚心的鼓起,沒忍住紅了臉,急忙縮回了小腿,攏緊自己睡衣:“回屋睡了。”
神踏馬……真是奇了怪了,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自己的治療物件撩撥,偏偏對方還一臉無辜。
寬闊的一張床,數日前,江羨魚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會跟被治療的物件“同床共枕”。
當然,她是不會碰他的,她如是想。
“……你幹什麼?”江羨魚看著搭在自己腰間的大手,表情複雜。
“綿綿,不想要嗎?”他眼神深邃,俊美的臉龐沾染了情|欲,有種令人窒息的魅惑。
江羨魚深吸一口氣:事到如今竟然還有她不能睡的男人,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要忍住。
她默唸三遍沙雕系統有毒,要忍住,一旦把他睡了,進度條刷的蹦出來百分之九十九,那她豈不是又要涼涼?
鬼知道那個男人會不會每一次都出現的那麼及時……
她咬著唇,掰開他的大手,背過身:“睡覺吧,我累了。”
宛如一個x冷淡的妻子。
在她背後,季真理炙熱的視線黏了許久,到底漸漸冷卻下來,輕輕地說了聲:“好,晚安。”
他乖順的簡直要讓江羨魚心生悔意。
可是,不行,說不睡就不睡,打死也不睡……
她閉上眼,徐徐進入睡眠。
背後,季真理也漸漸閉上了眼,只是嘴角卻無聲的勾了起來,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轉瞬即逝。
翌日晨起,江羨魚翻了個身睜開眼,鼻尖卻幾乎觸到對方的下巴。
“醒了?”他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還帶著一絲慵懶,十分撩人。
江羨魚的目光落在對方滑動的喉結上,有些不受控制的下移,掠過他紋理性感的八塊腹肌,最終定格在那囂張的昂揚。
……天賦異稟。
莫名臉熱,她嗯了一聲,翻身坐起。
浴室內,清涼的水拍打在臉頰上,她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喃喃道:江羨魚,你踏馬別鬧了,他可是攻略物件,別忘了原主是怎麼被他引誘自殺的……
她閉了閉眼,腦子漸漸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