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很晚了,不要洗太久……總是忘了拿浴巾,我放在洗手臺上了。”
浴缸內,江羨魚面無表情看著他旁若無人的來去,好半晌,才應了一聲:“哦。”
有種過家家的感覺……
她將身子往下滑了滑,水流溫柔地按摩著她的身體,不自覺讓人放緩了思緒。
她在思考著如何擺脫眼前這個棘手的劇情時,全然不知,季真理處,準備了更多的“驚喜”在等著她。
一個小時後——
“……你把衣服穿好。”江羨魚扶著鬢,有些頭疼的別開臉。
季真理一臉無辜的看看自己又看看她,表示不解。
江羨魚抽了抽嘴角,目光落在青年勁瘦的腰部以下,兩條鮮明的胯線延伸進棉質的底褲中,充滿彈性的薄料包裹著男性最性感霸道的生理標誌……
很好,很大。
江羨魚雙手抱臂,別開臉:“季……真理,你把睡褲穿上好不好?”
“綿綿,不喜歡嗎?”季真理偏了偏頭,表情疑惑。
江羨魚幹笑:“我以前喜歡嗎?”
季真理彷彿沒明白她的意思,江羨魚舉手做投降狀:“算了,你先睡,我到外面沙發上……”
真的是,她跟一個臆想症患者叫什麼勁?等會兒別又刺激的抑鬱症發作要自殺,那今天就真是沒完沒了了。
她現在,困的只想睡個覺。
她轉身向外走,剛走兩步,身體騰空。
江羨魚:“……”
季真理抱著她的腰肢微微託舉起,這個姿勢令她下意識將雙手按在了他的手臂上,半幹的長發掃過他鼻尖,顯得十分親暱。
但真正親暱的是兩人近乎零距離接觸的下半|身,江羨魚的絲綢睡袍薄如流水,藉著走路時的摩擦,她的身體幾乎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某些東西漸漸變大,有蘇醒的趨勢。
而季真理,他眼神柔軟的像一頭馴鹿,濕潤的看著她,欲說還休。
江羨魚:“……”他不會是發情了吧?
阿西吧,擱在以前就這麼個純情的小東西,早被她推倒一萬遍了,如今竟然要一忍再忍,只為了拖延攻略……
又或者,只是因為那人一句“在下個世界等你”。
說得好聽,媽的人呢?!
身下一軟,江羨魚已經被人放倒在沙發上,她來不及坐起,屬於男性的略帶涼意的大手已經捉住了她的腳踝,輕輕揉捏著她的足心。
江羨魚眼底波光流轉,不意自己還能享受這等待遇。
她抿了抿唇,不動聲色看著他。
只穿了條底褲的年輕男子絲毫不覺羞澀,彷彿是真的把她當成了妻子“綿綿”,而不是需要保持距離的江醫生。
一股酸軟的感覺從腳底傳遍全身,些微麻痛像電流沿著小腿竄上來,令江羨魚禁不住低低呻|吟了一聲,旋即捂住了嘴。
季真理彷彿絲毫沒多想,依舊垂眸,專心致志為她揉捏腳底的xue位,動作意外的專業。
“真理。”她突然叫了他一聲。
“嗯?”他應著,不抬頭,但神情舒緩。
“綿綿……不,是我,”江羨魚輕咳了一聲,“我是做什麼工作的呢,真理?”
“你?”季真理動作微頓,垂下的劉海遮擋了他的眼睛,江羨魚無法看清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