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魚見姬酒面色有些蒼白,氣息紊亂,轉了轉眼珠便將人輕輕按靠在自己肩上,任他逐漸平緩下來,這才輕聲道:“王爺,要傳府醫嗎?”
“都是些沒用的老東西……”姬酒胸口的痛楚和窒息感已消散開來,他彷彿未意識到自己與江羨魚挨靠的十分親密,只是依著這姿勢滑了下來,枕在江羨魚的大腿上。
江羨魚:“……”倒是會找地方。
姬酒半眯起眼眸,只覺後頸枕在不軟不硬的地方尤其舒服,令他輕輕嘆了口氣。
江羨魚頓了一頓,方才伸出手,輕輕為他揉著兩鬢的太陽xue。
姬酒身子本能的僵了一下,很快便放鬆下來,任他服侍。
一室寂靜,不聞光陰流動。
姬酒這一夢是多年未有的酣甜,睜開眼時,正對上江羨魚靜如止水的眼眸,彷彿褪去了幾分冷漠,多了些柔和。
姬酒坐起身,才知自己枕在他大腿上一睡良久。
他挑眉:“你倒是乖順。”
江羨魚垂眸不語。
姬酒心情無端愉悅起來:“著人備水,我要沐浴。”
一刻鐘後。
姬酒坐在霧氣升騰的白玉池中,把濕了水的帕子丟在江羨魚臉上:“給本王擦背。”
沉浸在沒能幫姬酒寬衣解帶偷窺果體的遺憾中的江羨魚,默默撈起了濕帕,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
溫熱的水流從肩膀湧下,姬酒發出一聲舒服的輕嘆,聽得江羨魚耳根發麻。
男人騷起來,果真是沒女人什麼事了……
江羨魚握著棉帕不緊不慢擦拭著面前這個男人的身體:寬闊的肩背,流暢有力的線條看起來如同習武多年,絲毫沒有臥床廢人的羸弱。
因為看不到姬酒的下半|身,江羨魚無從揣測他的雙腿如今是何模樣,但看對方那樣忌憚別人的窺視,想必是有些難看的。
江羨魚不合時宜的開始懷疑起了對方的x能力,講真,女上男下“他”是不介意的,把王爺按在身下什麼的,想想就刺激……
然而轉瞬又想到姬酒兇神惡煞的臉,他打了個哆嗦,濕帕“噗通”一聲,掉進了池中。
姬酒微一蹙眉正要發作,江羨魚已經將手伸進了池中,因為霧氣濃鬱看不清水底,他只得四下摸索……
這一摸,彷彿就摸到了不該摸的玩意兒。
江羨魚敏銳的察覺到姬酒紊亂的呼吸,以及那逐漸僵硬的身體,但此刻既是騎虎難下又是天賜良機,江羨魚便耷拉著眼皮佯作不知,順手多抓摸了幾下。
不過幾息,那輪廓已迅速脹大起來,遠遠超過江羨魚的期待……可以說是,天賦異稟。
他終於撈起了那方濕帕子,感覺姬酒緩緩放鬆了身體,而後不著痕跡的吐了口氣。
江羨魚自穿越至今一直保持平穩的心,瞬時蕩漾了起來。
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他垂下眼眸,遮擋了那絢麗奪目的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