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溫世言簡單回答了虞清歡就小碎步快步走到桌子前把藥給放在桌上,“娘子,起床嗎?我給你打水去?”
“我說勤勞的小蜜蜂,我們昨晚的事還沒解決呢!”
溫世言轉身,雙手捏在自己的耳尖,一臉茫然地看著自家娘子:“啥事啊娘子?”
“還在賣無辜軟萌人設呢?”
“娘子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啊!”溫世言扁嘴垂眸,“不想跟娘子說話了。”他賭氣說著一邊
虞清歡仰頭嘆了一聲然後雙腳掛在床邊,雙鼻擺成大字仰躺在床上,這個人這麼難搞,哎呀!
“你昨天拉著我不準我走,是怎麼回事?”
“那會兒剛剛醒過來,我一個人怕嘛。”溫世言歪著腦袋傻愣傻愣地瞧著虞清歡。
虞清歡冷呵一聲,心說,你怕個鬼啊。
可溫世言這理由冠冕堂皇的,虞清歡無言以對,第一回合敗。
她起身坐直望著不遠處的溫世言,下巴點了點桌上的藥問:“你真沒事嗎?才剛醒。”
“哦,沒事啊。”溫世言哄都不用哄,癒合能力超強。
兩人正說著,骨頭突然從外頭沖進來,啊呀一聲差點被門檻給絆倒,幸好剎車及時,雙手撐著地沒傷著。
清歡見他莽莽撞撞的,眉頭一擰,把在溫世言身上受到的窩囊氣都給撒在骨頭身上了,“幹嘛你,趕著投胎啊?”
“不是,我……”骨頭趕忙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轉頭看了眼溫世言又把目光移回清歡,“我就是過來看看。”
呵,小兔崽子,不就是過來看世言的。
虞清歡懶得理會這兩個小屁孩,起身就去出門打水:“你在這看著你世言大哥,他要是敢亂跑,你就打斷他的狗腿!”
溫世言:“……”
造孽啊!
溫世言雖然醒了還且跟個兔子似得活蹦亂跳的,不知道還以為他根本沒中過毒,半夏說本來他身上的毒就已經清理得差不多,這喝完解藥醒得自然快了,而且牽機藥解藥有幾味是補藥加上他長期練武體格本來就好,他精神不錯也不是沒道理。
半夏在一邊解釋,溫世言就在旁邊小雞啄米地點頭,搞得他很懂似的。
虞清歡扶額。
雖說半夏已經官方認證世言恢複得挺好,可虞清歡還是不放心,硬是要溫世言在床上躺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齊灃過來探望溫世言,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情帶了好些補藥,幾乎是把宮裡頭的珍貴藥材都給搬了一點過來。
世言吃著清歡讓人去丁香樓拿來的糕點給齊灃磕頭謝恩,齊灃連忙把他給扶起來,心虛地望了一眼清歡。
半夏看得眼紅,朝齊灃背上狠狠打了一記,“我跟你要了這麼多年,你什麼都不肯給,現在全搬來了?”
“你師父每每都跟父皇要,你還跟我要,你當皇宮是藥材鋪啊!”齊灃不甘示弱,每次和半夏說話都挺沖,跟有深仇大恨似的。
“……”
半夏沒理,嘟囔著半天才憤憤不平地把齊灃給世言的藥都給收走,準備熬給世言。
半夏走後,齊灃才揉了揉眉心才要跟世言說話,門外突然傳來骨頭嘶啞著喉嚨的叫聲:“不好了不好了!”
骨頭跌跌撞撞地跑到門口,彎腰扶著膝蓋喘著大氣對屋裡的眾人說:“張記包子鋪被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