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是?”在陶樂打量對方的同時,對方也在打量陶樂他們,清咳了一聲後,詢問道。
“對了,我還沒有介紹你們認識認識。”齊尚武忍不住敲了敲自己腦門,他先是對陶樂說道:“陶娘子,這是我的四弟,齊尚文。”接著又對齊尚文介紹道:“四弟,這位是陶陶樂娘子,站在她身邊的是她的兄長陶安。”
“咳咳!”陶樂假咳了一下,道:“齊三公子,我剛才我就想說了,陶安他不是我兄長,你誤會了。”
“那他是誰?”齊尚武愣了一下。
“他就是我的心上人,也是我的未
婚夫。”當陶出口的時候,齊尚武一臉呆滯地看著陶了那種話,真是沒臉見人了,真的想找條縫鑽進去。
齊尚文見自己這個蠢哥哥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做了什麼蠢事。“咳!”齊尚文掩嘴輕輕咳了一聲,道:“對了,不知二位來我齊府,是有什麼要緊事嗎?”
“我們想見你父親。”陶安把令牌掏了出來,擺在齊尚文的面前,道:“不知四公子可否知道這塊令牌?”
“這是?”齊尚文看到令牌的那一瞬間,眼神一凜,隨即又恢複了正常,道:“這式樣的令牌,我父親手裡倒是有一塊,只是不知這是否就是他手中的那塊。父親現在正好在書房裡,你們要想見他的話,現在就可以去了。”
“你說父親在書房?”沒想到當齊尚武聽到齊尚文說父親在書房後,臉色大變,他轉過頭來說道:“陶娘子真是對不住了,我就只能送你們到這裡了。四弟,你就幫幫哥哥,把他們二人送去見父親,可好?”
齊尚文輕笑著點了點頭,道:“好,我知道了。三哥你要有別的事情,可以先行離開。”
“那就拜託你了,四弟!”齊尚武拍了拍齊尚文的肩膀,充滿了感激。
等齊尚武離開之後,齊尚文便由侍女扶著,慢慢地把他們帶到父親那裡。
路上,齊尚文見陶樂一副不解的樣子,開口道:“陶娘子可是奇怪我三哥剛才為何離開得那麼匆忙?”
陶樂點點頭,道:“他剛才答應得好好的,要帶我們去見你們的父親,可是在聽到書房的時候,臉色好像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那是因為啊,我三哥他害怕書房。不僅是書房,像是書齋、書肆甚至是私塾,只要和書有關,他都不想去。”齊尚文說著突然笑了起來,道:“我還記得小時候,先生每次教三哥讀書的時候,連書都不能帶,只能記在腦中,說給三哥聽。”
陶樂沒想到,齊尚文還有這麼個怪癖。
正當陶些什麼的時候,就聽到齊尚文說了句,“到了!”
齊尚文推開了書房的大門,徑直走了進去。沒過多久,他就走出來,沖陶樂他們招了招手,道:“你們進來吧!”而他卻從書房走了出去,讓陶安和陶樂兩個人去見齊鳳九。
見到齊鳳九的那一刻,陶安差點以為自己見到了慕連城。倒不是說齊鳳九長得和慕連城有多像,而是他們給人的那種感覺,能夠一眼看穿別人,而旁人卻無法看穿他們的心思。
陶樂倒並沒有這麼覺得,她第一眼只覺得齊鳳九是個很威嚴的人,用一個詞來說,就是不怒自威。
“聽說你們二人要見我?”低沉而雄渾的聲音響起,齊鳳九看了看陶樂和陶安,“你們手上有塊令牌?”
陶安把令牌交到了齊鳳九的手上,陶道:“這是表姐交給我的令牌,她讓我來找齊家家主,您就是齊家家主?”
齊鳳九細細看了看令牌,確認是真的之後,方才開口道:“她讓你來做什麼?”
“表姐說,讓我來這裡找您,說讓你按照你們之前的約定,準備好米糧。”陶樂把慕謹榕的話複述了一遍,不禁好奇地問道:“不知表姐之前和您有什麼約定?”
齊鳳九看了陶樂一眼,並沒有回答她,而是問道:“你叫她表姐?你是?”
“我叫陶樂,我的母親和表姐的父親是兄妹。”陶出來,只是把她和表姐的關系說出來而已,齊鳳九當然一下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