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兒, 你沒事吧?”
雲承景飛躍上擂臺, 看著上官姝兒完好無損這才鬆了一口氣。他是來接姝兒放學的, 在門口感受到這邊氣脈的動靜, 就知道出了狀況。
誰知道, 上官姝兒撅起嘴, 一臉委屈,“有事!她想毀我的容!”指著地上一動不動的盧落雪,上官姝兒告狀。
對戰的過程,上官姝兒沒有忽略聞人複的話。
另一邊, 校長已經在實戰老師的解釋下了解事情全過程。他若有所思的走上擂臺, 指著盧落雪身上的虛擬網格看向上官姝兒, “霓虹縣主, 可否告知在下你是怎麼辦到的?”
擂臺下面的同學全然忘記了暈過去的盧落雪, 校長的話引起了他們的關注。
是啊!上官姝兒對戰過程中使用的戰術太特別。試問,如果是他們上場, 也未必是上官姝兒的對手。
“你是說束縛她的東西嗎?這是我身體裡的氣脈。”說著,上官姝兒伸手輕輕一揮, 綁在盧落雪身上的淡金色網格全部消失不見。
這是氣脈的另外一種表現形式嗎?容清婉睜大了眼睛。第一次見到氣脈不透過脈門發揮出來, 容清婉覺得自己的認識被顛覆。
校長點了點頭, 示意自己得到了滿意的答案。
“你放心,今天的事情學院會給你一個交代。”
就這樣,上官姝兒一戰成名。帝國學院再也沒有人敢叫她廢材,因為校長離開的時候提到:霓虹縣主很有可能開創了一種新的修煉模式,專門針對氣脈寬廣的人才能發揮出來的新攻擊手段。
回太子府的路上, 雲承景一直悶悶的。他放著太子馬車不坐,非要跟上官姝兒一輛馬車。
上官姝兒後知後覺地發現雲承景的異狀,主動從馬車的左邊移坐到右邊。拉了拉雲承景的胳膊,“景哥哥,你怎麼呢?”
“母後最多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如果半個月內燁庭叔叔還不能帶回紅蓮,母後就再也醒不過來。
上官姝兒聞言,呆愣了一下。是那個跟自己一樣中毒的帝後嗎?
“我可以去看看帝後嗎?”上官姝兒不知道為何,並不願意看到雲承景難過。
“好!”馬車沒有回太子府,而是調頭走向皇宮。
來到帝後寢殿,門口的侍從攔住了他們的腳步,“帝君還在裡面。”
“沒關系,我們可以等等。”上官姝兒看了一眼身側的雲承景,搖了搖頭。關於帝後的狀況,是上官姝兒來了帝都之後才知道的。
究竟是誰,會對她和帝後下手。背後的人是什麼目的?
上官姝兒和雲承景被侍從請到偏殿等候,“景哥哥,你可以跟我講講帝後的事情嗎?”上官姝兒自從醒來,一直沒有放棄尋找自己中毒背後的真相。她已經有了一個方向,但是還需要解密的契機。
沒道理她和帝後飽受折磨,而始作俑者卻在一旁悄悄地看好戲。
“你來帝都之後可能聽說過花飛舞是帝國第一美人這樣的話。實際上,母後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當然,姝兒跟母後一樣美。”雲承景似乎想到了之前的事情,眼睛裡多了一絲回憶。
“她和父皇情投意合,所以父皇沒有後宮。整個皇宮,至今有且僅有母後一個女主人。”雲承景看著上官姝兒,如果自己繼承帝位,他也只會有上官姝兒一人。
“我記憶裡的母後是善良的,同時也非常能幹。父皇可以專心處理政事,其餘事情一概不用他操心。然而,十五年前,她忽然患上了心絞痛的毛病,漸漸地連氣脈都無法聚集。父皇訪了很多名醫,然而誰都查不出究竟是怎麼回事。直到時光又過去了五年,你的發病被父皇知曉。同時,帝國學院的校長終於研究出藥方,卻唯獨缺少一味藥材,紅蓮!”
“所以,我的父母就踏上了尋找紅蓮的路程?你們怎麼確定,有了紅蓮就一定會治好我和帝後?”上官姝兒不解。既然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怪異疾病,為何他們如此篤定?
對於上官姝兒的反問,雲承景只是笑著摸了摸她的發中的解毒聖品,之所以會確認它是有用的,是因為父皇在古籍中找到了類似的案例。”
雲承景想起自己最近調查的結果,不由得微眯一下眼睛。連父皇這十多年都沒有找到幕後下毒的兇手,可見她隱藏得極深。
可是,狐貍總會露出自己的尾巴,不是嗎?
“有沒有想過找到下毒的人,然後從這方面入手?”
上官姝兒暫時不用面對死亡的威脅,可是她不想看到雲承景失去對他如此重要的人。她能夠感受到雲承景對自己的愛意,偏偏她跟帝後中的是一樣的毒素。
“我會想辦法的,你別擔心。”雲承景牽起上官姝兒的手,十指緊扣。
在帝都不起眼的平民區,花傾城笑著看向自己對面一本正經的男人,這麼多年了,他還是這般假模假樣。
“哥哥,你一點都沒變。”
“你回來幹什麼?我不是讓你不要回來嗎?”花國良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