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晨輕蹙眉,趿拉著去開門。
穿黑西裝的保鏢指著藺焉跟藺晨請示:“藺先生,這位小姐說是您的妹妹。”
“哥!”
藺晨看了藺焉一眼,點頭:“進來吧。”
藺焉拿著一袋蘋果進來,看到沙輕舞的時候愣了下:“輕......輕舞?你怎麼在?”
沙輕舞正襟危坐,整理了下淩亂的衣衫,然後將毯子疊好,這才回答藺焉問題:“我昨天過來的。”
“你怎麼知道我哥出事了?”
藺焉疑惑萬千,沙輕舞不是在北京嗎?而且她和文芳都沒跟沙輕舞提過藺晨的事情,那麼,沙輕舞是如何得知的?
沙輕舞舔了舔微幹的唇:“紀律師告訴我的。”
“紀律師?”
藺晨關上門,解答了藺焉的疑惑:“紀老的兒子。”
藺焉瞪大眼睛,十分驚訝。
“這個紀老是誰?”
藺焉點完單,將選單還給服務員,回答:“就是我哥的頂頭上司啊。”
正喝著咖啡的沙輕舞忽然渾身一僵,眨巴眨巴眼睛抬頭。
藺焉讀完她眼睛裡的潛臺詞,溫柔一笑,點了點頭證實她心中的疑惑:“沒錯,紀書記。”
“咳!咳咳!”沙輕舞踉蹌的放下咖啡杯,久久不能回神。
“採訪紀德你一個人去就好。”
“也不要拍照。”
“不要過問他的背景和家庭成員。”
這一刻,沙輕舞突然明白藺晨的囑咐真是另藏深意啊!
服務員上了甜品,藺焉將燒焦的黑森林推給沙輕舞,自己挖著提拉米蘇吃,吃了沒幾口又說:“我媽通知我的時候我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你,但想了想因為車禍的事情你擔心了那麼久,怕你知道槍擊後著急,幹脆就沒跟你說了,沒想到你訊息比我還靈通。”
“剛好和紀律師約了採訪,他當時剛得到訊息說要來h市弄清楚情況,我就一起來了。”沙輕舞解釋。
藺焉點了下頭,表示瞭解。
“你覺得這次的車禍和槍擊有關系嗎?”沙輕舞突然問。
藺晨車禍大難不死,一夜之間又遭遇槍擊,實在讓人疑心。
藺焉撥提拉米蘇的手一頓,抬起頭,看了眼沙輕舞:“你想說什麼?”
“我認為這兩件事情有必然的聯系,而且不是單純的恐怖襲擊。”
“你是說......”藺焉頓了頓,不確定地問,“計劃謀殺?”
沙輕舞沉默,然後低了低簾。
“謀殺事件。”
“確定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