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輕舞正準備開口,溫熱的雞蛋便覆了上來,輕輕的放在她的鼻樑上,動作細膩的揉著。欲要掙紮的沙輕舞終於老實下來,乖乖地任由藺晨冰涼的兩指抬著她的下巴。
這動作格外親暱曖昧,像是男女之間接吻的動作,突然想到這個念頭,她感覺一張老臉正在躥紅,怕是連耳根子都紅透了吧。
不由自主的垂下彎長的睫毛。
藺晨輕描淡寫的從她沒有上眼影的眼睛流竄而過,微垂著眸,眼睫毛蓋住眼睛。
她還是畫紫色眼影比較好看。
古典,懷舊,又神秘。
很適合她。
沉默的氣氛莫名的壓抑著,沙輕舞不自然的閃爍著視線,來來回回好幾遍,最後,她狀似無意地開口問:“你......不是去了德國嗎?”
藺晨微頓了下手裡的動作,有些失神,為了掩蓋自己的失態,他硬邦邦的拿起另一個雞蛋,剝殼,然後放到她的鼻樑上,許半天才開口:“誰說的?”
“小焉啊。”
“她?”藺晨雙眼一眯,回想起昨天藺焉屁顛屁顛給他開車門的模樣,完全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一個簡單的反問,便沒了後文。
藺焉的性子,全世界都心知肚明,闖禍功夫絕對比她翻譯來的強。
赫然,沙輕舞幡然醒悟。
藺焉那個王八蛋,居然敢給她挖坑跳!
很是應景,此時,藺焉的電話打了進來。
沙輕舞惡狠狠的瞪著手機螢幕上跳動的名字,在心裡咬牙切齒低吼一聲:藺焉!
勾起姐妹間自相殘殺的某雄性動物滿意的翹了翹唇角,翻開沙輕舞的掌心,將暖呼呼的雞蛋扔到她手心裡,氣定神閑站起身,雙手聳進褲兜,轉身,走人。
沙輕舞愣了一下。
手機鈴聲鍥而不捨的響著。
某人直接炸飛:“藺焉!”
作者有話要說: 君說江南妾燕北,妾拈桃花君摘梅。
幾經寒雪君已憊,秋樹落葉妾不寐。
多少光影難得醉,解道醒來他已睡。
豔陽招魂眉彎繪,世間萬物色皆褪。
這首詩是我自己寫的,前四句寫了沙輕舞和閆從鎬,後四句寫了沙輕舞和藺晨,至於其中深意,我想各自有各自的看法,我就不將我的看法說出來左右大家了。
天使們,明天週三,不更新喲
等我肥來哈,週四見,麼麼噠
☆、齒輪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