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那趙泰已經向各郡出手,到處亂殺了不成?
別說劉宏擔心,就是邊上的張讓也是豎起了耳朵,可別剛秀了一把詔安的計策,這會兒就被啪啪打臉。
“冀州黑山賊逆趙泰,自號黑山義軍,伐無道。
舉兵攻取常山郡七縣之地,各縣望風而降,常山郡太守劉節以身殉國,被炸藥落身而亡。
此前盡沒朝廷大軍之手段,皆為炸藥所致,以火為點,觸之引線即燃。
燃時有火星青煙冒出,其味刺鼻燻目,待燃盡而爆之,賊逆謂之炸藥。
而黑山賊逆攻佔常山郡後,駐軍治理地方不外攻。
除本部數萬大軍不變,接手治理郡縣亦不擾民劫掠,不擴軍,張榜安民得百姓愛戴。”
這次劉宏看了之後沒有發火,因為他感覺自己有些讀不懂這急報。
反了嗎?那肯定已經反了,常山郡都落到了黑山義軍的手裡,也就是脫離了朝廷統治。
可誰又能告訴他,別的賊寇叛亂那個造反不是攻城略地,民不聊生。
先燒殺搶掠生怕搶的東西不夠多,再橫徵暴斂瘋狂擴軍攻打城池佔地盤,如此滾雪球越滾越大。
到了趙泰這裡卻沒有,反而好好的治理地方得百姓愛戴,這是反賊該做的事?朝廷正規軍也不過如此了吧。
“給朕的愛卿都看看,這趙泰究竟是什麼意思。”
見劉宏罕見的沒有大發雷霆,好像還很平靜,加上疑惑不解。
他們可是聽得清楚,那是常山郡八百里急報,不是過家家。
信件在大臣手裡傳閱,每個人看到後都是心頭狂跳,他們可沒有劉宏的那種大心臟,認為趙泰這是幹好事。
大臣們如此,張讓也是如此。
“陛下,此人狼子野心必為大患,其所亂之地雖只一郡,卻比霍亂涼州全境的韓遂邊章更甚,若不除之恐毀我大漢之基啊。”
“臣附議。”
“陛下,此賊當不遺餘力除之,此為竊國之賊也。”
別的反賊是叛亂,很純粹的造反。
趙泰這是造反,也是把地盤當私有物治理,別看他造成的亂子不大,實際上對一個國家來說才是最有威脅的人。
你不燒殺搶掠,卻還很得民心,他們不比昏庸的劉宏不知道民心的重要性。
孟子說過,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
收民心還有數萬大軍在手,那就是在竊國。
大臣左一句狼子野心,右一句竊國,可劉宏想的卻是,才佔了一個郡還沒往外繼續攻打,這也能竊國?
生氣肯定是有的,但他總覺得是大臣在危言聳聽。
特別是張讓,他可不願意剛被誇就被打臉,而且他也沒覺得才佔了一個郡能有多大不了的。
“陛下,臣以為不然。”
張讓擲地有聲,對大臣們那都快噴出火來的憤怒目光視而不見。
他張讓,偏偏就要扭轉乾坤,做那個最有才能的人。
你們這些蠢才都看不到其中深意。
他決定繼續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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