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青青和婉兒,也拜託你照顧了。”
“好。”
“到時候,給我們的青樓取個最獨一無二的名字。”
“好。”
“阿武,你怎麼就只會說好啊,你就不能說點其他的嗎?”楚武一直說著同一個字,她有些不習慣,怎麼感覺自己是在逼良為娼呢?
“好。”又是這個字,彷彿不論竹韻說什麼,他都會說好。
有時候連他自己都會懷疑,倘若竹韻讓他去死,他會不會也說好。
“阿武啊,幾日不見,怎麼感覺你變了許多?”以前的阿武,不是這樣的,總感覺有些東西變了。
“是嗎?”應該變了吧,畢竟他連想見到韻兒,都得找個藉口。
“到了呢。”竹韻突然拉住楚武,跑進一座宮殿。
“嗯。”那麼快,就到了呢。
路上宮人福身行禮,兩人穿過宮人,直接跑去內殿。
“母後,母後。”還未進去,竹韻就開始大呼小叫的。
而宮人們也都見慣不慣了。
“韻兒啊,你來了?”白蘇蘇從裡屋走出來。
內殿裡面還有一個裡屋,有人找太後談政事便在外殿,內事便在內殿。而裡屋,不是誰都能進去。
“武兒,你也來了?”抬頭間,發現來的人不知竹韻一人,還有自己的二兒子。
目光停留在竹韻拉著楚武衣袖的交接點。
楚軒急忙拿開竹韻的手,拱手向太後行禮,“見過母後,兒臣來給母後請安。”
竹韻看楚武行禮,也快速行了個禮,像禮儀姑姑教的那樣,只是差點又摔跤。
楚武急忙扶住她,“小心。”
“謝謝阿武。”她笑著答謝,然後看向白蘇蘇,“韻兒給母後請安。”
“都起身吧。”她有些無奈,眼神在楚武和竹韻之間流轉。
“謝母後。”兩人對視一眼,然後站直身軀。
“武兒啊,今日怎想起來看哀家了?”白蘇蘇安然的坐在桌前,拿起茶盞,倒一杯茶,慢慢品嘗。
“母後,兒臣好久沒來見母後了,這不,閑著就來了。”他與母後關系不是很親切,可能是因為常年在外的原因吧,也沒好好聚聚。
“軒兒與韻兒的大婚,你怎的也不來?”那天她看了許久,都沒看到楚武,總覺得有事。
剛才看楚武和竹韻的互動,心裡便有了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