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去了其他縣,給災民建房子。”他面不改色,好似那天他真的去了一般。
那日,屋簷上,誰對月飲酒?
“明知道你皇兄與韻兒大婚,你還去別縣,這種事,可先交給別人打理呀。”白蘇蘇有些無奈,這個二兒子為人也不好相處,總是我行我素。
“母後,已經過去了,今日兒臣回來,特地來看看您。”在外多年不經常與母後親近,關系也很生疏。
有時候他都懷疑,血緣關系,是不是掛著的,空有虛名而已。
“還好你眼裡還有我這個母親。”她站起身,拉住韻兒,“韻兒啊,今兒個,怎和阿武一起來了?”
她很想知道,韻兒與楚武,到底是何關系。
“母後,韻兒在禦花園遇到阿武,得知他要來看您,就順路一起來了。”她笑著說道,模樣看上去特別天真。
“哦,是嗎?”她半信半疑,可是楚軒和楚武都是她親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不好拆穿吶。
“母後,皇嫂說的是,武兒與她,確實是偶遇。”太後歷事多年,很多東西一眼便可看穿,他如何不明白。
“嗯。”白蘇蘇也不多說,只是必要的提醒一句。“武兒,韻兒她是你皇嫂。”
她突然莫名其妙的說了那麼一句話,竹韻聽不懂,但是楚武是聽懂了的。
韻兒是他皇嫂,所以不能越界,呵呵,他怎會不明白,只是,連見見她,也不成嗎?
“兒臣知道,兒臣還有事,便先退下了。”他出生的遲,就註定,要晚一些遇見她。
“嗯,退下吧。”白蘇蘇背對著他,揮了揮手。
竹韻疑惑的看著兩人,神情特別古怪,“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明明是親人,卻搞得像外人一樣?
而且阿武不是太後的兒子嗎?為什麼太後那麼淡漠。
“母後,韻兒也先走了。”看著楚武離去,她急忙朝白蘇蘇揮揮手。
阿武都走了,她還留這幹嘛?
“韻…”白蘇蘇本想拉住她,說一些話,可最終一場空。
也罷,也罷。
她無奈,奈何無人知。
“阿武,阿武。”她在後面追著,希望楚武能夠停下腳步,等一等。
“韻兒,你怎麼也出來了?”聽到竹韻的聲音不斷傳來,便忍不住停下。
“我有事和你說啊。”竹韻大口喘著氣,兩隻手耷拉在胸前。
“還有什麼事?說吧。”竹韻還像以前一樣待他,他很欣慰,只是身份,終究像一條河,隔著他們。
“阿武啊,太後不是你娘親嗎?為何你們關系那麼淡漠啊。”這個問題,剛才就想問了,明明是母子,為何那麼生疏。
“韻兒,難道你沒發現,我,母後,皇兄性格都是差不多嗎?”子承母,很正常,白蘇蘇雖說不是什麼淡漠之人,可是與楚晟待久了,家人相處之道,也就差不多了。
也許外人看來,他們沒有什麼感情而言,可是這就是他們的相處之道。
“遺傳嗎?”一家人都這樣,那麼多無趣啊。映像中太後好像不是這樣的,難道是因為面對的是她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