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況不用猜,那兩人肯定很慌。
小年輕卻有了興趣,他挺故意的在門口來回晃動,隔間裡的人一聲也不敢吭聲,只有暗暗叫苦的份。
誰讓他們想不開這麼玩,這下子出了問題。
那小年輕繞了幾圈,但還是在門口停下。
他又伸手推了幾下門,門被反鎖了。
他歪歪頭,又叫了幾聲,往後退,口中威脅著,想用肩膀把門撞開。
門內的人有些慌張,似乎已經明白年輕人的意思,才忙解釋道:“有活動!變裝呢!”
說這話的是一個聲音沙啞的男人,他為了讓人分不清嗓音,故意壓低聲音。
可他正常說話時,我沒聽出來,一壓著嗓子,我反而認出來了。
這、這這這不是蔣文龍嗎?!
我吃驚不小,剛剛和他說過話,所以對聲音還有印象。
這前面他還在哽咽地哭訴老婆生病,偽裝成愛太太的形象;後頭就和個女人搭上不明不白的事。
“變裝?”那小年輕對蔣文龍不熟悉,沒認出來,反問道。
“對!”蔣文龍捏著鼻子說,“後頭的,搞節目,讓變裝表演。”
他也不管是不是真有這節目,先掩飾過去再說。
這辦法雖然奇怪,但情急之下,也沒辦法了。
這小年輕也有些狐疑,按理來說,婚宴用不著找人男扮女裝啊?
他怎麼都想不通,但後來轉念一想,道理雖然如此,但止不住有的地方就拿低俗當傳統啊?
想到這裡,他心裡輕鬆許多。
精神負擔也不重了。
雖說他這種人,向來喜歡給自己推卸精神負擔。
這種男扮女裝的行為,以往在電視臺也很場面,這些藝人上洗手間不方便,所以形成了一種習慣,得找個員工陪著他,免得被人誤會了,產生衝突,雙方就很難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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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性別認知錯誤這種藉口,在國內行不通的。
這玩意兒很難確定,國內不予承認,因而男的,就該去男廁所;女的,也不該成為女流氓。
這換裝變裝的困窘,旁人自然不能瞭解。
大家對這種為難窘迫的戲碼,總會爆發出善意且低俗的大笑。
不過,我很清楚。這情況不太一樣。蔣文龍是拉著一個女的進入包間,而不是在裡頭搞變裝。
“哦!”那小年輕答應一聲。
他看上去像是理解了,但內心很沮喪。
他原本以為發現了什麼不一樣的事,可以藉此大找樂子,沒想到,結果卻大失所望了。
他重新走到小便池前放尿,不一會兒傳來放水聲。
我哭笑不得,原來這人為了聽八卦,而把生理大事給忘了。
那小年輕神情沮喪。
隔間裡也沒有半點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