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裡問著青禹晚晴,眼睛卻一直往流光樞的方向看去。眼睛閃亮亮地,也不知在轉著什麼主意。
等了片刻,餘明珠沒見有人回答問題,不由有些惱怒地把目光轉向了青禹晚晴:“喂,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
青禹晚晴看了看流光樞那張萬年面具臉,只感覺到他似乎極為不悅。
不由無奈地出聲道:“我不叫喂,請問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真笨,不是跟你說話,走到你面前幹什麼。話說,你長得這麼醜,承安那淫賊也下得去手,真是饑不擇食。”
青禹晚晴嘴角強烈地抽了抽,有點無言以對的感覺。
她出來之前,不但改變了自身的氣息,就連容貌也是重新妝扮過了。憑良心說,她現在妝扮的這付模樣,也是有幾分清秀的。
但這模樣比起美麗無雙的餘明珠,還真的只能說是醜了。
她本來的容貌自是極清麗的,可以說氣質上還要稍勝餘明珠一籌。但皮囊罷了,何必與她置氣?
“這位姑娘,問人話之前,是不是先介紹自已?且你這樣的說話態度我可以不回答你的話。”
餘明珠一臉震驚地看著青禹晚晴,她還是第一次看見敢這樣跟她說話的女修。
其他女修,在看見她的時候,莫不是客客氣氣的,有許多甚至極力討好她,從來都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敢這樣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能這樣跟你說話嗎?你難道多長了一個角,還是多長了一隻手?還有,你自已都不知道你是誰,我怎麼知道你是誰?這我可幫不了你。”
青禹晚晴的話音剛落,本來正在看好戲的眾人,不由齊齊地抽了一口涼氣。同時無不是低下頭,肩膀劇烈地抖動著。
就連本來正在一旁黑著臉的流光樞,也瞬間彎了彎薄唇,臉色竟然也好了許多。
餘明珠愣愣地看著一本正經的青禹晚晴,彷彿她真的是愛莫能助一般。
她的那群跟班,大概有四、五個,有四個是金丹期的修為,有一個是元嬰初期的修為。
此刻,那個元嬰初期修為的女修,眼色沉沉地看著青禹晚晴,“放肆,這位可是天魔門太上長老的獨女,能跟你說話你應該感到榮幸,由不得你胡說八道。”
那元嬰期女修的話音一落,餘明珠立刻恢複了一副高傲的樣子,高高的昂著腦袋,等著青禹晚晴誠惶誠恐的巴結她。
就連她身邊的幾個女修,也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一副等著看笑話的神情。
“噗嗤”,青禹晚晴看見她們的這些表情,莫明的覺得有幾分喜感,不由笑出了聲。
“喂,你笑什麼?”
看見青禹晚晴的嗤笑,餘明珠不由黑了臉色,“你笑什麼?你不是應該要巴結我嗎?我父親可是飛升期的道尊。”
她的話音剛落,圍觀的眾人,不由齊齊地抽了一口冷氣,同時看向餘明珠的眼中多了幾分熱度。
場中眾人的反應,自是被她們看在眼裡。餘明珠不由得意地斜眼看向青禹晚晴,似乎在跟她說,看,你就應該跟那些人一樣討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