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之前不是說要送法寶給我嗎?我不來選法寶真君怎麼送?”
青禹晚晴特意把手上一把巴掌大的,鋒銳無比的匕首拿在手上,笑眯眯地對他說道。
“你……你……”
“怎麼,真君莫非嫌只斷一臂太少嗎?”
承安真君本來就不是笨蛋,只是平時橫行霸道慣了,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罷了。
他看著面無表情的流光樞和一旁笑眯眯地青禹晚晴,不由一陣寒氣從腳底升起,看來他今天是踢到鐵板了。
“大膽,你知道承安真君背後的靠山是誰嗎?”
那金丹後期的修士,看見承安真君站在一旁只顧著發呆,不由跳了出來,大聲地喝問道。
“你是他的跟班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青禹晚晴依舊笑眯眯地,只是說出口的話,讓旁邊的人不由鬨堂大笑,也讓那金丹後期的修士氣得“你”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真君,不如先回府醫治你的手吧?這裡只要派一個人盯著他們兩人,回頭叫城主派個高階的客卿過來捉拿他也是一樣的。”
說話的這個人,正是之前在一旁並不怎麼出聲的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
承安真君聽了他的話後,隨便點了一個人留下來監視青禹晚晴他們,他自已惡狠狠地瞪了青禹晚晴兩人一眼,就慌忙帶著一群人呼啦啦又跑了。
原地只留下一群看得意猶未盡的眾人,和一個一臉不安的跟班。
其實,依承安真君的囂張,當然不會這麼慫。但今天流光樞一言不合就切斷了他的手臂,讓他一時都懵了。
平時他在輪回城,哪次不是橫著走,尤其是隻要報出他父親是輪回城城主,那些人都會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不敢跟他對著幹。
這回此乃他平生第一次在輪回城受到挫折,所以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而且流光樞兩人還一點都不懼怕他的樣子,讓他驚怒的同時,也怕得罪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其實他還是有幾分聰明的,不然怎麼會修到元嬰期?他自是知道有些人能得罪,有些人不能得罪。
且說承安真君一行人走後,青禹晚晴也沒興趣留在天工閣逛了。
兩人不由抬步離開了天工閣,繼續往前走去。
在兩人心中,承安真君只不過是一個小插曲罷了,還不致於影響到他們的心情。
以今天這件事來說,別人或許真的要逃出輪回城了。
但青禹晚晴相信流光樞的能力,他一定有能力搞定這件事的,所以她一句話都沒有再提這件事,只是繼續興致勃勃地進出各種店鋪。
當青禹晚晴在逛到一家法衣鋪,和流光樞正在看著一件高階道器的女式法衣時,發現法衣鋪呼啦啦又進來了一群人。
他們只是抬頭看了眼,又繼續在研究法衣裡燒錄的陣法時,發現那群人居然呼啦啦地停在了他們身邊。
“喂,你就是切斷承安那淫賊手臂的人嗎?”
聲音清脆、響亮,帶著幾分嬌蠻。
青禹晚晴只得放下手中的法衣,抬頭循聲看過去。發現說話的人正是十多天前,在隨緣廣場地攤上與苗依依爭搶魔植的餘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