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婉差點兒沒繃住自己的笑意。
殷九問:“再說了,筱筱你為什麼要去茶樓聽說書啊?”
蘇清婉道:“我接了一個工作,過去是談正事的。”
殷九冷酷的回答:“這樣啊。”
蘇清婉又聞到了滿樂齋的醋味,她覺得今晚上可以包餃子,反正樂齋不缺醋。她安撫性的給了殷九一個抱抱,笑盈盈的說道:“畢竟我還要養家餬口。”
被養被糊的殷九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他雙手在蘇清婉身上作亂:“筱筱負責做飯,我負責餵飽筱筱。”
“又胡說八道了。”蘇清婉雙頰泛紅,“你都在想什麼?”
殷九理所當然的將人抱起來親了親,道:“當然是想一些正常男子該想得事情。我的妻子,我要是連想都不能想,那我豈不是過得也太慘了一點兒?”
他幻想自家的妻子是正常的。
蘇清婉喊停:“不許鬧,我還要做飯呢,今天吃餃子。”
“餃子好!”
“阿陰阿陽愛吃餃子!”
“要蘸醋,還要蘸辣椒粉!”
阿陰阿陽聞聲從小廚房跑了出來,高興的跑圈。
蘇清婉看著兩個小傢伙嘴角還沒擦乾淨的糕點碎屑,頗為無奈的笑了:“擦擦嘴,要注意儀表啊!”
殷九被冷落,乾脆拎起阿陰阿陽,把這兩個膽敢打擾他談情說愛的小東西扔進水池裡泡澡。
隔天無方學堂開學,蘇清婉直接從樂齋去了學堂,兮滕先生還沒到,屋內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
蘇清婉熟稔的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鋪展開畫紙,靜心凝神片刻,提筆作畫。
清晨的陽光灑落在蘇清婉身上,看到這一幕的學子們紛紛停止了說笑打鬧,圍繞在蘇清婉身旁看她作畫,又不敢去驚擾她。
蘇清婉的手很漂亮,又或者說,蘇清婉是上蒼最精心的造物。明明是一樣的學服,穿在蘇清婉身上,和穿在別人身上,完全就是兩個效果。
兮滕先生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的場景,他輕笑一聲走到講桌前:“上課了,大家都坐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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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婉正好練完了筆,她跟著其他人一起起身朝著兮滕先生施禮,隨後安安穩穩的坐在了位置上。
兮滕先生這次講的是古往今來的山水畫作的出處,他談吐溫文,語言風趣,很快學子們就沉浸其中。
蘇清婉的思緒也隨之飛遠,她想著,兮滕先生口中的那些地方,當年的殷九是不是也一一走過呢?
殷九有沒有見過山中美麗活潑的花精,有沒有闖入過哪處仙人隱居的秘境,興起之時會不會撫琴高歌,於某處留下一篇篇流傳千古的曠世樂章?
蘇清婉轉了轉手中的墨筆,有些慶幸的勾唇,花精也好,仙人也罷,能引得殷九駐足的,只有她。
錢嘉仁偷偷張望了一眼。只見蘇清婉的紙上,一字不錯的記著兮滕先生講解的重點。錢嘉仁頓時心生佩服,清婉不愧是兮滕先生的愛徒,如此認真聽講。
吳路遙則看到了蘇清婉偷偷在另一張紙上寫下的兩個字——殷九。他感嘆著蘇清婉一心二用的本事,一邊也為錢嘉仁的天真可愛而默哀。太可憐了。
而錢嘉仁也在下課之後發現了這一個小秘密,他倍感絕望的仰頭望天,所以嫁出去的姑娘真的回不來了。清婉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薄情寡愛的雲中仙了。
蘇清婉收拾好畫紙,走過去問著兩人:“明日東城有一場畫展,我恰巧多了兩張票,要不要一起去?”
錢嘉仁絕望的心立刻充滿了活力,就知道清婉不會忘記他們的!清婉怎麼會是重色輕友的人呢。
臨近結業的時候,多看些畫展,總能尋找到些靈感。
就這樣,三人約好了在畫展門前碰面,一看就是兩個時辰,錢嘉仁覺得自己的眼都花了,不用天黑就能看到滿屋的星星晃來晃去,他勾著吳路遙的肩膀抱怨:“大好的青春年華,別人都在造作,也就我們這麼努力,跑到這裡來看畫展。簡直比讓我去相親還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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